蘇青又愣住了,說來講去,這事就這麼平空冇了?
停了一下,丁得一把話鋒一轉:“對了,我想好了,籌辦把九班提排。”
丁得一卻不再管蘇青是甚麼狀況,自顧自地開端說著:“這個胡義恰好不是個費心的貨,上午你也看到了,馬良跑到我這來告胡義的狀,說他班長體罰他,逼著他學狗叫,讓我給他主持公道。現在我越想這事越不對勁,絕對是扯淡。我就不明白了,這胡義……為甚麼就那麼情願往禁閉室裡鑽?嗯?”
這個‘刀下留人’就是蘇青,這順口溜的本源是兩件事,一個是知名村的操場之戰,一個是鬼子俘虜倖存。
“如何?是不是有甚麼困難?你固然說。”丁得一向視著發楞的蘇青。
蘇青無語了。
丁得一看著蘇青,點了點頭:“好。那如許,一會兒你把班級以上職員的檔案抄一份副本出來,我派通訊員報送師裡備案。”
察看到現在,丁得一終究有了本身的判定,是時候了。
既然現在題目已經擺下檯麵了,兩邊已經開端明目張膽相互拆台了,就必須設法處理題目,不能任由二連和三連的對峙情感持續生長。丁得一是多大哥政工,對這類題目很敏感,他現在正在考慮,該用甚麼體例處理題目。
丁得一正在考慮著甚麼,一時有點失神,俄然聽到蘇青再次說話,從速道:“你說!”
在丁得一內心,胡義是個既低調又張揚的人,靜如湖水動如山風,是個衝突的連絡體。他的低調,比吳嚴更多一分深沉,他的張揚,比高一刀更多一分邪性。從他最厥後到獨立團,丁得一就對他有希冀,用心不去在乎他,用心聽任他,就是為了察看他是個甚麼樣的人,為了曉得他為甚麼要插手八路軍。
“政委,您叫我?”蘇青走出去。
丁得一持續:“我看啊,歸根結底,是胡義的主動性不敷。現在鬼子臨時消停了,糧食也不愁了,這恰是我們擴大範圍的好機遇,人就那麼幾個,蒜就那麼幾頭,連升營的話太勉強,目前隻好先把九班升九排了。
對於他,你必定比我更體味是吧?那憬悟確切有待進步,主動謀事去關禁閉,你說這叫個甚麼事?那九班裡冇一個費心的,他身為班長,卻在放鴨子,這團裡還能消停麼?這麼悲觀不負任務,無能好排長麼,是不是?以是呢,我考慮好了,胡義的思惟教誨題目必須抓。這個事,由你來賣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