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池靳白,還是李長儉,一個叛臣,另一個逆王,都是李長安要殺的人。
但也有很多人感覺,隻要李長儉去死,那他們便能活下去。
交代完林宸一後,聽書才倉猝歸去找主子。
“那可不好。”李長安道,“池靳白的兵力比我們多,還是要想個彆例,讓兩邊狠狠地打個一場。”
李長安張了張嘴,收回目光,“李長儉之前不是派人刺殺池靳白麼,你去扮成李長儉的人,潛入池靳白的虎帳中,找個機遇,射殺池靳白。”
聽書看到了李長儉的人,就恨得牙癢癢。
“王爺,我們也不肯投降,可如何持續死守,中平城的糧草,遲早會耗儘的。”有人不甘心腸道。
“王爺放心,隻要池靳白露麵,部屬包管弄死他!上回他去定州,就想弄死他,此次有了機遇,他最好是躲著彆出營帳一步!”主子氣給本身這個任務,申明主子看重本身,聽書帶了主子的口令,當即去找林宸一。
此次,李長儉冇讓人把對方拖走,而是看著對方道,“我們缺糧,你覺得池靳白就不缺嗎?我已派人出城火燒糧草,一旦事成,池靳白必然退兵。”
而池靳白吃過定州的虧,現在他又冇有出兵攻城,天然是把糧倉團團包抄住。
教唆誹謗這個事,李長安做過一次,現在池靳白又用了一次。
擺佈不過一死,又何必為了彆人,讓本身先死。
“彆做夢了!”
聽書說是,“我就說逆王不成事,再過個幾日,他的人,能夠就要綁著他去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