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銀河是一家之主,又在氣頭上,和他硬碰硬,不利的還是她身邊的丫環。
李氏蹙著眉,平常歡身上瞥一眼,“男女有嫌。親哥哥還得避幾分呢,更何況,阿歡。也不姓秦……總歸是個外人,如許真是不當。”
“身正不怕影斜,阿歡對阿鳳,便如我們於阿鳳普通心疼,那些無事嚼舌根的人,愛如何說如何說!”秦守文起家平常歡身邊跪下,“爹爹,兒子也是哥哥,心疼鳳丫不比歡哥少,鳳丫有錯,自當受罰,而身為哥哥,自當替之,求爹爹懲罰兒子便了。”
頓了頓,秦銀河點頭,語重心長的道,“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再規勸你一句。這裡是都城,不是鄉間,更不是江湖。你要想好好兒的呆在府裡,平安然安的過一世,便收起你的痞氣,擦亮你的眼睛,明白你的身份。不要開罪不該開罪的人,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安安份份的跟著你寄父好好做些端莊事兒,也不枉他疼你一場。”
常歡做人恩仇清楚,是以向來不齒秦銀河。常日,內心不甘心的時候,連向秦銀河打號召問安都免了,這回卻為了她向秦銀河叩首認錯。
鳳翎也隻好跟著跪下,“是鳳翎在府裡悶久了,才求歡哥帶著外出玩耍,與歡哥無乾,求爹爹懲罰鳳翎便是。”
“鳳丫……”秦守文忙在身後拉她,表示她彆再說下去。
常歡先跪了下來,道,“大人息怒,擅自帶阿鳳出去玩,確是小子的錯,要打要罰,悉聽尊便,請大人念及阿鳳不知油滑,饒她一回。”
鳳翎倒底是府裡的蜜斯,本來也不好如何懲罰,她肯低頭服軟,秦銀河就己經達到了目標。當下,歎了口氣,語氣也緩了很多,“也罷,念你知錯能改,又有體恤之心,改杖責五,你可願?”
“還說,全數打出!”
鳳翎一邊給秦銀河叩首,一邊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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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氏笑吟吟的問李氏。
鳳翎抬出秦鐵柱的原話來,李氏天然無話可說,又給如許當眾頂撞,有些下不來台,微白了臉,道,“真是,你這丫頭……”
鳳翎的嘴角不免泛上一個冷冷的笑意,看來,在她忙著的時候,這些人也冇有閒著啊!
甘氏和秦守文心疼鳳翎,同時出聲想勸,都被秦銀河喝了歸去,“都給我閉嘴!”
鳳翎明白這一點,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