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兄-妹情深啊!陸氏帶著諷刺的笑,特地加深了“兄妹”二字,誰都聽出她話裡的含義。
這時又聽得常歡受屈。鳳翎不由嘲笑一聲,“奶弄錯了吧?歡哥是爺活著的時候,點頭支出我們秦家的,鄉親們做的見證。爺心腸純厚,說替常家留個後,三叔三嬸又還年青,這纔不讓歡哥改姓,可歡哥就是三叔正兒八經的義子。這話,奶可也是點過甚的,現在爺不在了,歡哥如何就是外人了?”
頓了頓,秦銀河點頭,語重心長的道,“看在三弟的份上,我再規勸你一句。這裡是都城,不是鄉間,更不是江湖。你要想好好兒的呆在府裡,平安然安的過一世,便收起你的痞氣,擦亮你的眼睛,明白你的身份。不要開罪不該開罪的人,不要招惹不該招惹的人。安安份份的跟著你寄父好好做些端莊事兒,也不枉他疼你一場。”
秦銀河揮揮手,“你起來,你們兄妹情深,為父天然欣喜。然一樁歸一樁,阿鳳辦事不周累及秦府及mm名聲,本當受罰,但是念及其畢竟是女子,又是嫡蜜斯,皮肉之苦且免除,罰抄經五百,禁足一月,閉門思過。屋裡丫環大家,服侍不周,規勸倒黴,大家領杖十,罰月銀三月。今後如有再犯,毫不輕饒!”
秦銀河是一家之主,又在氣頭上,和他硬碰硬,不利的還是她身邊的丫環。
秦銀河瞪眼,“再說,杖二十,罰月銀半年。”
“可另有貳言?”秦銀河掃一眼廳下,問。
“爹……”
李氏點點頭,向甘氏歎口氣,“葉兒哪,娘說句公道話,這兒畢竟不是鄉間。鳳丫這丫頭,真是給你們寵壞了,是該好好罰罰。阿歡麼,”
說罷,陸氏又向秦銀河道,“我纔想起來,今兒,嫂嫂差人來問,說,聽人說我們府裡的蜜斯跟個外姓男人膠葛不休呢,累著阿璿阿瑤也給人群情,她倆畢竟是候府的外孫,可比不得彆人。大人給個主張吧,妾身是不是要親去候府,向嫂嫂解釋,又要如何解釋?大人給個準話,今後隻要有人問起此事,妾身便依大人的話解釋便了。”
鳳翎明白這一點,不再說話。
甘氏急得眼裡泛上淚花,也顧不得秦銀河活力,急道,“大人。阿鳳年紀小,貪玩,都是妾身的錯,求大人饒了她此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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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翎這才咬牙叩首,抬高聲音道,“女兒知錯,情願收罰,女兒今後再不敢儘情妄為,還求爹爹饒了旁人吧?那些都是女兒屋裡的丫頭,也都是女子,十杖下去,必定皮開肉綻,女兒慚愧。求爹爹諒解女兒這回,饒了她們,女兒給爹爹叩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