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麼彆有用心?”鳳翎嘲笑,“太太,您說話可得有證據,單憑這兩個丫頭有些工夫,就說這東西是她們安的,鬼也是她們扮的,有些牽強吧?不過上個樹,熟能生巧的東西,不信,您今兒要練練,包準明兒後兒也能上。”
陸氏身後的丫環瑟縮著不敢動。
她做不到。
陸氏嘲笑,“大人,這兩丫頭嘴硬的很,不打,怕您甚麼也問不出來。”
陶姨孃的話讓鳳翎有些動容。
“女兒剛纔話還未說完,所謂幕後主使,女兒,”瑞璿的目光掃過鳳翎,輕笑,“另有人證。雲香!”
這場鬨鬼的戲內裡,她所扮演的不過是那些鬼哭狼嚎的角色罷了。
陸氏冷哼,“說得真好聽……”
聽得很多丫環閉目掩耳。
如嬤嬤笑著施禮,“表蜜斯那裡話來,這是奴婢分內的事,奴婢自當經心。表蜜斯放心,等奴婢回府,自當據實以告,不敢有所坦白。”
有如嬤嬤在,她就不能隨便戳穿那燕窩之事,以妨被人捷足先登。
“夠了!”陸氏一聲低喝,便將這類哭聲騰空截斷,冷冽的目光落在甘氏臉上,陸氏的嘴角揚起一個嘲弄的笑,“甘葉兒,你也真本領,來了不久,連府裡個冇用的姨娘都能拉攏,對你如此斷念蹋地,要說到這點,我可真自愧不如。”
瑞璿的目光在場中溜了一圈,落在陶姨娘身上,含笑,“如嬤嬤來之前的話,還未說完呢。在樹上安軲轤,裝神弄鬼,明顯不是陶姨娘一人能夠完成的,陶姨娘即便認了錯,我們還得找出朋友呢。斬草除根,才氣永絕後患!”
實在,裝鬼是一碼事,當年小公子的死,又是一碼事。
“爹,”瑞璿接過話,道,“女兒見局勢不小,唯恐母親蒙冤,特地讓人去了趟候府,請孃舅或是外公來替母親作主,如嬤嬤是舅母屋裡的主事嬤嬤,該當是舅母讓她先來探聽的吧?”
如嬤嬤是安樂候世子夫人的親信,不管來意如何,歸去必將會將所見所聞一五一十轉告。
可陸氏的算盤打得好,卻冇想到那陶姨娘是認定了她是殛斃兒子的凶手,她本來就不想活了,那裡就會讓陸氏那麼痛快對勁?
她本不想管疇昔府裡的這些破事,可看著陸氏對勁,陶姨娘心如死灰的模樣,她纔想站出來替陶姨娘說句公道話。
陶姨娘伏地失聲痛哭,“奴婢不替兒子申冤了,奴婢隻要一死,求大人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