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處心設計（一）[第2頁/共3頁]

“皇叔，老是跟你一樣，板著臉，人生另有甚麼興趣啊。”拓跋澄笑嘻嘻地調侃。

“姐姐，我冇事，想是剛纔跪了好久，腳痠腿脹，冇站穩。我們從速隨管事姑姑回宮纔是。”

“左昭儀娘娘那兒的啊。隻是你看上去春秋尚小，如何就入宮了？”

拓跋濬聲音和順：“冇跌倒就好。歸去代我向左昭儀娘娘問好。”

一轉頭，看到拓跋濬卻冇動步，霽月忙粉飾失落，輕聲說：“謝過濬殿下。”

繁冗龐大的典禮結束後，天子與後妃起駕，世人這才直身，隻是膜拜好久，俱都疲憊，又因著人數浩繁，摩肩擦踵。

元日那夜，左昭儀與霽月長談好久。

“皇叔，你就來和我們一起玩玩打竹蔟唄。”男人清澈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拓跋澄，你還真是跟誰都能立馬熟出現來。”九皇子說，“皇長兄向來性子溫馨，也不曉得你跟誰學的整日裡廢話如此之多。”

長信殿的宮女甚是喜好霽月，見她少不更事，素會多加照顧些。左昭儀為人馴良，身邊的宮女俱跟從多年，儘都忠心。對於左昭儀與霽月的靠近，宮女們也說必是因為霽月端倪與娘娘有兩分相像，嘴巴又甜，會討娘娘歡樂。

霽月說：“清麗姐姐，現下世人推搡擁堵，不如你在此稍是憩息，我們等人群散一些再走。”

左昭儀笑言：“你這丫頭，甚麼時候曉得這些事情。”

“澄弟，你如何淨是想著玩啊？你看我就不一樣。皇叔，我們去您王府參議參議技藝如何？”又一個聲音，這個聲音倒是和順沉寂，還帶著打趣的口氣。

霽月刹時明白：“是，霽月曉得了。”

拓跋濬點點頭，便也回身拜彆。

“澄弟，你怎得連人家身家背景都要探聽？”先前扶她的少年開口說。

翌日十五，祭奠官請諸神列聖牌位於祭壇之上，高喊：“安神已畢，奏請皇上施禮祭神！”

清麗點頭：“也好，這時候倒真難走得了。”

霽月邊與清麗閒談對付，邊尋看九皇子的身影。

平王府？霽月當即想到，那日問起左昭儀九皇子的事情，左昭儀確切說到九皇子拓跋翰，恰是平王府的仆人。

霽月趕緊站穩，回身鞠躬施禮：“多謝公子互助。”

霽月考慮身後之人必是九皇子，他們越走越近，她也得空思慮很多，當即用心踩滑台階，踉蹌著今後連退幾步。身後幾人走得已經很近，霽月還未顛仆，卻被一人忙伸右臂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