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藺長澤麵無神采地立在房中,不言不語,外頭的雙生子卻已經無聲無息地進了門,一左一右架住周景夕的雙臂。她中了化功散,底子冇法從雲霜雲雪手中脫身,更糟糕的窗外沙塵暴殘虐,四周都是嘶鳴異響,加上她身材衰弱有氣有力,即便喊叫,魏芙等人也是聽不見的。
統統都像是電光火石之間,幾近與此同時,周景夕手中的利劍便出了鞘,閃著幽光的劍尖直直指向那位清風黛月般的廠督。身處大漠,人們為避風沙大多穿戴深色衣物,反觀他呢?錦衣白袍,高潔得彷彿不染纖塵,與周遭的統統都格格不入。
她微微抬了抬下巴,劍尖抵上了他的脖頸,語氣輕視:“藺長澤,我有冇有奉告過你,我最討厭你這副模樣,目空統統,傲慢高傲。你覺得統統都還在你的掌控當中麼?你覺得我還是阿誰是非不明的公主麼?你覺得我不會殺你麼?”
聞言,藺長澤卻像是有些可惜,微俯了身子一寸寸朝她靠近,歎道:“殿下本來出息似錦,金龍寶座觸手可及,為甚麼必然要順從呢?”他的唇切近了她的右耳,撥出的氣味成心偶然地拂過她的耳垂,啞聲問,“一個是陽關大道,一個是鬼門關。多輕易的挑選,殿下非要與我為敵麼?”
他合上眸子捏了捏眉心,“誰教你的這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