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素從後院進入樓裡，屍身更是到處可見，強忍住快步往前走，儘量不去看那些已經斷氣的或熟悉或臉生的麵孔，直奔紅姨房間。

“我冇事。”丹素重新坐好，昂首向外看，“如何了？”

馬車俄然停下，車廂裡的丹素一個趔趄身子止不住往前歪，兩部下認識撐住廂壁這才堪堪穩住，冇有摔下去。

“不過是掩人耳目，肅除異己罷了。”異己？

馬車停在後街，丹素換了一身粗布衣服，單獨下車繞到紅樓側邊，有一處人跡罕至的窄巷，牆內便是紅樓院內的亭台水榭。丹素之前偷偷翻牆出去的時候曾走過這條路，現下走來還算熟門熟路。

“祝餘？”紅姨身邊的大丫頭？丹素瞥見祝餘一臉焦灼地站在馬前，見她看過來，便三步並作兩步，登上了馬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