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話還未說完,身後的人俄然暈了疇昔,直直今後倒,丹素及時閃身躲開,這才堪堪錯過掛在頸間的匕首。
想到這裡,丹素就決定把人拖到窗邊扔下去,但此人體型大,幸虧丹素練過幾日武,這纔好不輕易將他挪到窗邊,還將來得及翻開窗戶,就聽得拍門聲。
樓上一品包房裡的說話聲戛但是止,隔壁包間閉目養神的青荀發覺到動靜,展開眼睛向禮台上瞧了一眼,隻一眼便再也冇有移開目光。
未幾時,聽得二樓一聲鐘響,帷幕緩緩拉開,紅裙女子身披薄紗,蓮步輕移,一雙素手持團扇躲躲藏藏諱飾臉部,眉眼模糊約約看的也不甚清楚,曼妙舞姿隨一旁的琴聲跳動,翩若驚鴻、婉若蛟龍,看得台下一片鴉雀無聲,隻要炯炯目光跟著那一抹紅躍動。
一旁的黑袍男人一臉奉承,“世子說的是,您瞧身邊這位操琴的紫薰女人,身材樣貌在姑蘇那也是一等一的。”
“哦。”丹素也不算不測,點點頭應一聲,卻見青荀盯著她,一臉發兵問罪的模樣。
開初丹素髮覺到這一點,便猜想是不是因為青荀斑斕狷介看不慣本身隨性而為的做派,還猜想是不是因為她事事太超卓、出儘風頭而被青荀嫉恨,厥後丹素偶然中發明,都不是。
紫衣男人恰是南越國世子將離,聞言也不搭話,從外收回目光,轉而冷冷看著那位“紫薰女人”,不知是對誰問著:“商大人還是不肯合作嗎?”
嘖,長的真都雅。
細細檢察了一番,丹素髮明,男人身上除了一把嵌有寶石的匕首再無他物,腰牌、玉佩等信物甚麼都冇有,胸前的血洞穴應當是由內而外滲入了衣衫,隻怕是受人追殺逃到此處,如果救了他說不定會惹費事,何況還是在如許一個多事之秋,她也實在冇故意機多管閒事。
樓上包間,一個紫衣男人獵物似的眼神盯著禮台上早已落下的幕布,指節有頻次地敲擊著桌麵,聲音溫潤平和,“北盛紅樓的女子,還真是人間美人。”
一舞《風起》閉,合座皆無聲,唯有紅色幕布緩緩落下,風韻曼妙的人兒不見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