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著丹素的指尖看去,京墨麵上不顯,心中倒是一緊。
“嶇川陣勢險要,險就險在西側的斷崖和南邊的極樂峰。”
京墨半帶核閱,半是驚奇:“你是販子?來此處又是為何?”
祝餘一時候噤了聲。
晚間,丹素眼看著又是一頓的饢餅兌水,不由得開口問了句送飯的:“另有旁的吃麼?”
亂如風,一想抓就散的一乾二淨。
清楚是再平常不過的詰責,對著麵前此人,丹素卻還是下認識覺著這話不該由他問出口。
“王爺另有事?”丹素狀似偶然地撞上京墨的打量,眉梢上揚。
帳外正要撥動簾子的手驀地一頓,不過半晌,規複如常。
京墨一副核閱,不言。
兩人對視,皆是毫不讓步。
薄弱的寥寥數語,砸進京墨耳中卻驀地有一股沉重的力量,滑落、壓在貳心口,讓他有些喘氣不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