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寒不語,沉鑄如常的俊臉掛著淡淡的優容。
他手重顫著,捂住了眼睛,想將眼角的潮濕抹去。
“慕醉月,這就是你抨擊我的體例,逼著我愛上你了,再毫不包涵的回身拜彆?”君墨寒自嘲的嗤笑了一聲,從稱帝至今,唯有本日對著慕醉月的陵寢,他不再自稱‘朕’。
君墨寒的腳步略微有些不穩,靠著墓碑,他跌坐到了地上,手微顫的撫過碑文,悲慼戚的閉上了眼睛。
“主子爺,但是要去晉陵拜祭慕小主?”
“慕醉月,還記得那一年,你為我釀製一罈桃花釀,我誇你是天底下最心靈手巧的女人。你巧笑的模樣,比樹枝上盛開的桃花,更是惹人憐醉。當時,我承諾等來日娶你為妻,酬謝你救我之恩。對不起,我食言了,現在,我悔不當初!醉月,我愛你,那份愛明悟的太晚,害死了你,也害死了我們未出世的孩子……”
本是拉近乾係的梯己話,卻因陰陽兩隔,徒增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