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刀_番外二(中)?天意從來高難問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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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阮清行身邊的日子,比阮慎設想中還要難過,不但因為阮清行是個嚴師,更首要的是,他除了是南儒,還是個權臣。

本來一肚子的話不知如何就說不出來了,秦鶴白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兄長讓我來接你回北疆。”

洋洋灑灑寫了六張紙,此中一半都在狂罵秦鶴白這個因小失大的蠢貨,等罵爽了才寫本身接下來的籌算――既然瞞不住了,與其等彆人落井下石,倒不如本身先把事情捅出來,再想體例恍惚內裡,最後雷聲大雨點小,就算是讓阿誰蠢貨長點記性。

阮慎兩年多的涵養在這天破了功,差點忍不住當場毆打大將軍,退朝以後他滿臉陰沉,秦鶴白恰好還追了上來。

自此以後,他就再也冇去過秦家,秦鶴白派人三番兩次來送信,他也冇接,俱都擋了歸去。

收信之人寫了“雲飛兄”三個字,可他壓根冇籌算把信寄出去,阿誰影象裡的“雲飛兄”已經在他得知本相那一刻完整消逝,兩小我再也回不到最後。

那一刻他俄然失了勇氣,不敢去看這小我,翻身又出了院牆,一起疾走歸去。

先帝老了,他本就是個心機多過手腕的人,越老就越怕死,越老越感覺誰都惦記取他的位置,為此更是連親生兒子也顧忌,隻因為他當年一念之差給了二皇子兵權,看著他跟秦鶴白乾係密切,在朝堂上的分量日趨減輕,終究連他本身都悔怨。

阮慎冇答話,摔了南儒的房門揚長而去,回到本身的屋子裡提筆寫信。

周慎感覺本身這些年活得就像個笑話,他提了一壺酒在護城河邊從傍晚喝到天亮,露水打濕了衣發,才搖搖擺晃地往屋裡走,翻出父母靈位對著跪了半天,然後出了門。

他看得厭倦,阮清行藉著喝茶的工夫悄悄說了一句:“感覺很煩?”

兩年時候,他從一開端的討厭,到感興動念,再到厥後的習覺得常。

河邊草木都已枯黃寥落,顯出了秋風瑟瑟的涼意。過了河就是出京的道,阮慎見秦鶴白底子冇有停下的意義,一肘子撞向他胸膛,果不其然被擋住,但是他另一掌卻聚力拍在了馬背上,馬兒吃痛之下建議瘋來,差點把兩人都甩飛出去,趁此機遇阮慎翻身下了馬,冷冷看著秦鶴白;“你要做甚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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