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刀_番外二(中)?天意從來高難問 首頁

字體:      護眼 關燈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

但是當他還是“周慎”的時候,就風俗了把甚麼話都跟“雲飛兄”講,是傾訴也是宣泄,到現在也改不了這個風俗,從兩年前到現在,每年都寫了一封。

阮慎兩年多的涵養在這天破了功,差點忍不住當場毆打大將軍,退朝以後他滿臉陰沉,秦鶴白恰好還追了上來。

一向到秦鶴白離京那天,朝中半數以上的武官都去相送,阮慎得知動靜後直頓腳,這蠢貨本來就惹了帝王顧忌,現在還不懂藏拙,真的是蠢死也該死。

但是阮慎清清楚楚,甚麼病重嘔血都是假的,先帝底子就冇有事,隻是借這個彆例打壓本身日趨強大起來的二子,肅除本身視為眼中釘的秦鶴白。

阮慎內心翻滾起龐大難言的情感,酸甜苦辣鹹燉成一鍋大雜燴,難吃極了,他把這些味道在內心一一嚐了遍,昂首道:“我是誰,我要做甚麼,與你何乾?”

“我兄長?”阮慎淡淡道,“秦將軍是不是找錯人了,阮慎出身東州,父母早逝,是家中獨子,哪來的兄長?”

秦鶴白,我不恨你,以是我不會諒解你。

阮清行不但是把他當弟子,還要把他培養成傳人,傳承本身的文武,擔當本身的謀算,乃至代替本身的職位,做本身冇有做完的事情。

有的事情,明智上能夠瞭解,感情上不能接管。

這個題目他想了好久,秦鶴白也一向在等,彷彿犯人在等最後的訊斷。

阮慎都冇來得及說句整話,就被他一把拽上了馬背,狠狠一抽鞭子,縱馬疾走到了護城河邊。

周慎感覺本身這些年活得就像個笑話,他提了一壺酒在護城河邊從傍晚喝到天亮,露水打濕了衣發,才搖搖擺晃地往屋裡走,翻出父母靈位對著跪了半天,然後出了門。

他忙於查案,成果還真查出了大事――那武官竟然不是玩忽職守,而底子就是個勾搭番邦的特工。

特彆是一張臉上褪去了嬉笑怒罵,固然還冇做到喜怒不形於色,卻也讓他捉摸不透了。

行拜師禮的那天,阮慎跟在阮清行身邊見了很多人,士農工商不一而足,卻皆是一方人物。但是這些人大多數都滿臉奉承,張嘴舌燦蓮花,說出的話卻還不如狗屁。

秦鶴白被當庭杖責二十,回府禁足一月。阮慎思前想後,終究還是冇沉住氣,趁夜翻牆進了將軍府。

阮慎故意問個明白,卻被俄然突出院子的駿馬驚住了。

本來一肚子的話不知如何就說不出來了,秦鶴白憋了半晌才憋出一句:“你兄長讓我來接你回北疆。”

加入書架我的書架

上一頁 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