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是由喬有恒提出來的,但是反過來,這婚事今後如果由喬家說了算的話,那這筆財產喬家會不會昧下,誰又曉得呢?
可他如果不該……
他現在真是進――進不得,退――已經退了太多。
鄭氏眼裡閃過一抹得色,喬有恒嗤了一聲起家:“我還要再彌補一句,馥丫頭手裡握著的是我們喬家大房的財產,名義上是你們寧家的人,這個我們就不爭了,公允起見一些也未免你們寧家將來落人話柄,今後馥丫頭的婚事隻能由我們喬家說了算,你們寧家誰也不準插手!”
寧立善被堵的無話可說,從速讓人在門口堵著不讓鄭氏就如許帶著寧馥拜彆。
這是連著喬鬆柏的產業和寧馥將來的畢生大事,一併的交出去了。
寧馥對鄭氏和喬有恒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喬鴻儒把這事交給喬有恒兩口兒來辦,真是絕了。喬有恒此人對上寧家的寧立善,用句鄉野不入耳的話來講就是――地痞碰上了地痞,誰也彆想沾著誰的便宜。
喬家如果把喬清嬋的嫁奩要歸去,固然牽強了些,但是這麼壓過來,寧家就算有理不給,也不敢跟喬家說硬氣話的。可就算要不成,明天這過繼之事鬨成如許,如果再鬨到寧府裡去,那寧家的臉真的就丟儘了!
這已經,引火燒身了!
他們三房在寧家的職位,可惹不起這麼大的火星子,如果因為他們三房乾與這件二房的事情而使得喬清嬋的陪嫁被揭起,他們三房可就不但僅是二房的眼中釘了,以陳佩青在府裡的職位,到時凡是向上麵遞兩句話,他們三房惹來的這個費事事,他家老太爺還指不定得膩煩他到甚麼境地。
“是我講錯。”鄭氏等的就是他這一句,扭頭衝著一眾下人揚高了聲:“你們都聽好了,我方纔的話自是作不得數,如果有誰到內裡亂嚼舌根子的,喬家和寧家兩邊的主子們可誰都不饒了!”再回過甚來她麵向寧立善:“既然如此,那我和我家老爺來這一遭便也就放心了,擺佈馥丫頭在寧家並無不當,那本日寧三老爺天然就不必非要將馥丫頭過繼到房裡庇護不成了,這麼些個財產交給馥丫頭,我們這些做長輩的喬家人,天然是會幫著打理我們喬家的財產,就不消寧家插手了!”
鄭氏如果真的鬨到寧家去,這事情就成了個越滾越大的雪球,曹氏頭前在府裡與他說的意義是這事情鬨的越大越好,他現在卻感覺,這絕對已經大到不是曹氏能設想並且能夠處理的程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