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三房在寧家的職位,可惹不起這麼大的火星子,如果因為他們三房乾與這件二房的事情而使得喬清嬋的陪嫁被揭起,他們三房可就不但僅是二房的眼中釘了,以陳佩青在府裡的職位,到時凡是向上麵遞兩句話,他們三房惹來的這個費事事,他家老太爺還指不定得膩煩他到甚麼境地。
鄭氏眼裡閃過一抹得色,喬有恒嗤了一聲起家:“我還要再彌補一句,馥丫頭手裡握著的是我們喬家大房的財產,名義上是你們寧家的人,這個我們就不爭了,公允起見一些也未免你們寧家將來落人話柄,今後馥丫頭的婚事隻能由我們喬家說了算,你們寧家誰也不準插手!”
寧芸那裡見過如許的場麵,早就在一旁嚇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此時更是拿著帕子擦拭著額上的細汗。
這話是由喬有恒提出來的,但是反過來,這婚事今後如果由喬家說了算的話,那這筆財產喬家會不會昧下,誰又曉得呢?
寧立善沉聲道:“這個不可!我小我退一步能夠,但這是兩家的大事,你們說要幫著打理喬家的財產,這一條我冇資格參與,畢竟馥丫頭秉承的是喬大老爺的財產,這內裡冇我們寧家的事,但如果說因為如此你們就連馥丫頭的婚姻大事都一併管了不答應我們寧家決定,這是不是就太說不疇昔了?馥丫頭到底是姓寧的,這事你們如何管得?”
鄭氏如果真的鬨到寧家去,這事情就成了個越滾越大的雪球,曹氏頭前在府裡與他說的意義是這事情鬨的越大越好,他現在卻感覺,這絕對已經大到不是曹氏能設想並且能夠處理的程度了……
鄭氏站在喬有恒的身邊,前頭她說的那些話討了丈夫的歡暢,此時下巴揚的更高了:“喬三老爺如果連這個彎子都繞不過來,那明天這事就處理不了了!如果逼的我們兩口兒鬨到寧府裡頭去,我們可就連馥丫頭已故母親的嫁奩也一併討過來給馥丫頭了!我們喬家幫管著我們大老爺的家業是管,再順道把清嬋當年的嫁奩一併攬過來辦理也是天經地義!那也是我們喬家出的!我們身為孃舅舅母,誰敢分歧意!?”言罷竟是過來拉了寧馥的手往外走:“他們寧家占儘了我們喬家的便宜,要人又要財的,天底下的功德全讓他們趕上了,走,舅母這就帶你回寧家說理去!看誰敢壓著我們姑奶奶的嫁奩死皮賴臉的不給!”
寧馥對鄭氏和喬有恒真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喬鴻儒把這事交給喬有恒兩口兒來辦,真是絕了。喬有恒此人對上寧家的寧立善,用句鄉野不入耳的話來講就是――地痞碰上了地痞,誰也彆想沾著誰的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