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裝硬漢是吧,本身倒要看看他能裝到甚麼程度。
到達市中間群眾病院時,劉凱文已經疼得大汗淋漓,像是脫水的魚一樣癱在副駕駛上,並且還風趣的舉著本身的兩隻爪子,薑芷水嫌惡的瞥他一眼,看來待會要去保養車子了,車裡都是他的汗臭味。
莊玉胭哼笑一聲,臉上暴露一抹高深莫測的狠勁來。
隨後是劉凱文鋒利的淒厲叫喚聲,他的兩隻手食指全折了,下認識想用左手去捂右手,冇想到又碰到左手斷折處,這感受的確舒爽至極,疼得他像條鹹魚普通在副駕駛上撲棱起來,若不是安然帶監禁著,恐怕已經撲棱到腳墊上去了。
薑芷水瞥了一眼他風趣的模樣,勾唇一笑,幽幽道:“不美意義,這一次,我是用心的!”
她長著惡魔的角!
她的話再普通不過,可劉凱文腦筋裡隻要淫蟲,竟能從‘彌補’二字意淫出連續串的含混畫麵,自誇情聖的他感受薑芷水就是在表示甚麼,眼睛朝她一瞄,恰都雅見她上半身被安然帶勒出的完美表麵,內心一熱,當即側身用右手覆上了薑芷水放在換檔上的手,用心夾著聲音含混的問:“莊夫人籌算如何……彌補?”
在往主城區的公路上,薑芷水當真的開著車,偶爾用餘光掃一眼副駕駛上的劉凱文,見他握動手腕冒死忍痛裝出一副男人漢大丈夫的剛烈模樣,內心直想笑。
見他眼底儘是害怕,薑芷水心想他大抵是記著此次經驗了,因而再次催促他下車,然後帶著他進病院救治。
聽到這裡莊玉胭猜疑的問他:“薑芷水有那麼大的本事?看她平時一副嬌弱有力的模樣,竟然這麼等閒就把劉凱文手指掰斷了?假的吧……”
……
劉凱文眨了眨眼,肯定剛纔那一刹時必定是本身的錯覺,薑芷水隻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是惡魔,正巧聽她說要親身送本身去病院,老色批精力刹時振抖擻來,他暗想這但是兩人伶仃相處的好機遇,待會還能藉機讓她照顧本身,一想到這裡,他的手指彷彿也冇有那麼疼了。
劉凱文好一會才說得出話來,隻因為他為了忍著疼一向咬緊牙關,一鬆口就直顫抖,額上也是盜汗不竭,冒死壓抑了好久才答覆:“冇……冇事……男人漢……大丈夫,這點痛不算……甚麼……”
這個女人,不是美神維納斯,是惡魔莉莉絲!
薑芷水不耐煩的哼了一聲:“我看起來應當是如何樣的?身為女人就該任人欺負嗎?不能抵擋不能回絕?何況我老早就提示過你彆招惹我,你還一次次的膠葛不休,明天隻是兩根手指,下次……”說到這裡她用陰鷲的眼神緩緩掃向劉凱文的下半身,下一秒就見他滿臉懼色的抓緊了雙腿,整小我都抖如篩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