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曉得為甚麼,劉凱文就是能肯定,她真的敢廢了本身!
因而,薑芷水狀若體貼的扣問:“劉先生,你冇事吧?還忍得住嗎?”
到達市中間群眾病院時,劉凱文已經疼得大汗淋漓,像是脫水的魚一樣癱在副駕駛上,並且還風趣的舉著本身的兩隻爪子,薑芷水嫌惡的瞥他一眼,看來待會要去保養車子了,車裡都是他的汗臭味。
薑芷水瞥了一眼他風趣的模樣,勾唇一笑,幽幽道:“不美意義,這一次,我是用心的!”
薑芷水內心直樂,大要上倒是一副擔憂不已的模樣,蹙眉道:“真的很抱愧,我剛纔太打動了,害得你受了傷,還遲延了拍攝時候,放心,我會極力彌補的。”
劉凱文好一會才說得出話來,隻因為他為了忍著疼一向咬緊牙關,一鬆口就直顫抖,額上也是盜汗不竭,冒死壓抑了好久才答覆:“冇……冇事……男人漢……大丈夫,這點痛不算……甚麼……”
“是投資促進會的事嗎?”成溫朗聽莊玉胭提起過。
薑芷水看著劉凱文又迷惑又痛苦的神采,內心都快憋不住笑了,因而狀若鎮靜的趕緊號召事情職員:“來來來,大師幫手扶一下人,我親身送劉先生去病院。”
慘白著臉,劉凱文猩紅著眼瞪著薑芷水,這一次他冇有看錯!
聽到這裡莊玉胭猜疑的問他:“薑芷水有那麼大的本事?看她平時一副嬌弱有力的模樣,竟然這麼等閒就把劉凱文手指掰斷了?假的吧……”
“下車!”不在披任何的假裝,薑芷水下車後轉到副駕駛一側,翻開車門低喝一聲。
劉凱文眨了眨眼,肯定剛纔那一刹時必定是本身的錯覺,薑芷水隻是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夠是惡魔,正巧聽她說要親身送本身去病院,老色批精力刹時振抖擻來,他暗想這但是兩人伶仃相處的好機遇,待會還能藉機讓她照顧本身,一想到這裡,他的手指彷彿也冇有那麼疼了。
見他眼底儘是害怕,薑芷水心想他大抵是記著此次經驗了,因而再次催促他下車,然後帶著他進病院救治。
薑芷水心內腹誹不已,這老變態手指斷了竟然另有這麼多心機,麵上倒是淺淺一笑,說:“那你忍著點,我們頓時去病院。”說完一踩油門,開車直奔市中間病院。
劉凱文癱在坐位上斜瞪著薑芷水,口裡喃喃說著:“玉胭公然冇說錯,你底子不像大要看起來那麼簡樸!”
薑芷水現在真的無語至極,乃至有點佩服起劉凱文來,左手都廢了他還不記疼,竟然還敢調戲本身,那就讓他右手也一併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