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說甚麼,就想聽我唱歌,還說她之前男朋友也在街頭賣唱。”我說。“她不會說的就是你吧?”
唱到最後,老邱也墮淚了。
是鐘月荷返來了?轉意轉意了?我倉猝去開門,老邱站在門口。
“我在文明辦的時候就應當辭職,果斷辭職,我如何就冇辭職呢?我如果辭職,月荷就不會分開我了。”我說。
“那我去找月荷,勸她轉意轉意。”老邱說。“哎,她都有彆人孩子了,算了吧。”
“好,你就是水泊梁山的蓋世豪傑宋江,部下滿是豪傑。”老邱倒吸了一口氣,“宋江就算了,你就是武鬆行嗎?”
“好吧。”我點了點頭。
坐我身邊的是馮起承,我俄然想起剛纔看到一張麵善的臉就是他。
“比來如何樣?”馮起承問。
“這麼說你之前是好人?”
“這麼巧,你前次也聽到我唱這首歌了。”我說。
“我命苦啊,老是被女人甩。”馮起承說。“夏主任,我老婆現在如何樣?”
“那走,我正口渴呢。”我說。
“真是你女朋友?”老邱問。
“必定不止這兩個。”我說。
“你如何來了?”我說。
“之前是好人?我冇感覺本身有多壞啊。”我說。
“普通科員?如何能夠,違紀了?”
“真未幾,就這兩個喜好的,都被你碰到了。”馮老闆說。
我拿過吉他,唱了起來:
周小娜笑了笑,“故事冇有這個歌好。”
“分開好久了。”周小娜說。“對了,我給你們留個名片,我要走了。”
看到他們倆哭,我內心竟然好受多了。
“你這麼有錢,還能被她甩?”老邱說。
“《永隔一江水》?我說。
“標緻,你熟諳她?”老邱問。
“不唱。”我說。
“如何又是你?”我擺了擺手,“不點。”
洗了把臉,躺在沙發上抽菸,看著混亂的屋子,感受像是做夢一樣。
俄然有人坐在我中間。
“我不想重新開端。”我說,“我真不想仳離。”
“對了,傳聞你老婆有身了?”
“兩百?”女人問。
“就是我。”馮起承拿起酒瓶,“來,喝酒,明天要一醉方休。”
“夏老弟,我給你說吧,女人,我看破了,你不能太在乎女人,有句話說的好,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到臨各自飛,甚麼意義?伉儷冇有悠長的,都是臨時的,甚麼愛情啊?我去他大爺的,你不打她,你也冇罵她,她就跟你仳離了,就算你內裡有女人了,那又如何樣?那女人就得跟你仳離?這甚麼呀?現在的女人,比疇昔的女人差了一萬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