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給三千行嗎?”女人說。
“好啊,一言為定。”周小娜說,“我請你用飯。”
“夏老弟,我給你說吧,女人,我看破了,你不能太在乎女人,有句話說的好,伉儷本是同林鳥,大難到臨各自飛,甚麼意義?伉儷冇有悠長的,都是臨時的,甚麼愛情啊?我去他大爺的,你不打她,你也冇罵她,她就跟你仳離了,就算你內裡有女人了,那又如何樣?那女人就得跟你仳離?這甚麼呀?現在的女人,比疇昔的女人差了一萬倍。”
老邱伸出兩個手指,“這個數。”
“對了,傳聞你老婆有身了?”
我站起來,喊老闆拿酒,俄然看到一個麵善的人坐在一群人的前麵,我再轉頭看,這小我卻不見了。
“你這甚麼邏輯啊?你當初辭職了,你和月荷現在就不會仳離了?”
“喝酒。”周小娜拿著酒瓶碰了碰我麵前的酒瓶。
“好啊,多少錢,我情願出。”女人說。
“行了,不說這個了,喝酒。”
“《永隔一江水》?我說。
“感謝了,去處事處挺好的。”我說。
我揮揮手,讓林可嬌回家。
“是啊。”周小娜說,“我之前的男朋友也在街頭抱著吉他唱歌。”
“兩百?”女人問。
“普通科員?如何能夠,違紀了?”
“我命苦啊,老是被女人甩。”馮起承說。“夏主任,我老婆現在如何樣?”
“標緻,你熟諳她?”老邱問。
“有彆人孩子,我也不在乎。”
老闆先上酒,我開了瓶蓋,揚起脖子灌下半瓶。
“明天賦仳離呢。”我說。
俄然有人坐在我中間。
“對啊,你就當我們現在是當代,你就是西門慶,三妻四妾,阿誰美啊,歡暢了,找娼女過夜,家裡的大小老婆冇有一個敢說不的。”老邱說。
“這還能有假。”馮起承說。“她孃的,她把我給甩了。”
“兩三瓶酒腦筋就胡塗了?”老邱說。
唱到最後,老邱也墮淚了。
是鐘月荷返來了?轉意轉意了?我倉猝去開門,老邱站在門口。
“就是普通的科員。”我說。
“必定是編的,我如果武鬆,我立即就和潘弓足私奔了。”老邱說。
“就唱你前次唱的那歌。”女人說。
“都砸成如許了,還冇事,走,喝酒去。”老邱說。
“先生,想聽甚麼歌啊?”女孩問。
“是不是想起你之前的男朋友了?”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