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放下月曆牌,“這又到月尾了,對了,等會我們喝德國黑啤,你看那門後。”
“都是人送的。”老邱說,“你曉得是誰送的嗎?”
“對了,你說找我有事?甚麼事?”
“行行,去吧。”老邱彷彿有點不耐煩。
“你這麼大的麵子?不就是在市紀委上班嗎?”我說。
“不會吧?夏主任,你和劉安邦不會開倡寮,拉我入夥吧?”老邱說。
“明白了,差人是藉著個機遇,想把隴上黑社會一鍋端了。”我說。
我轉頭看到看到門後有幾箱子入口啤酒。
“這啤酒不便宜啊。”我說。
阿嬌開了門,出門時轉頭看了我一眼。
“住的誰?”我問。
“明白了。”
“我進紀委,一分錢冇花,都是他幫我的,冇甚麼好說的。”
“是嗎,如何開打扮店了?可惜了。”我說。“她如果開按摩店,那列隊的人都會排到群眾廣場了吧。”
“是啊,你還想如何樣?”老邱說。“這事過了今後,我走在村裡,常常有人給我打號召,當然我都不熟諳。”
“簡小蓮今後就是我們本身人了。”我說。“劉安邦也熟諳她,很看重她。”
“還低調?這收庇護費都收到我們市紀委了,這性子嚴峻了,的確是冇法無天了。”
“然後,收庇護費的就給你送了幾箱德國黑啤,這事就完了是吧?”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