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放下月曆牌,“這又到月尾了,對了,等會我們喝德國黑啤,你看那門後。”
“冇有啊,是如許的,上個禮拜黑社會來收庇護費。”老邱說。“就是阿紫的打扮店。”
我瞥了一眼寢室,也是潔淨素雅,花瓶怒放著一束勿忘我,到處顯現著女仆人的誇姣情味素養。
“都是人送的。”老邱說,“你曉得是誰送的嗎?”
“我是給你在家裡說說罷了,這二呢,隴上村另有收庇護費的?另有黑社會構造,這社會治安是如何搞的?”老邱說道,“第三,我是市紀委的,給我惹急了,我查公安局的局長。”
“你明白甚麼呀?我這同窗又給所長叨教,所長又打電話叨教轄區的公安局長,我去。”老邱唾沫星子亂飛。
“你這麼想就對了。”我說。
“你真是孤陋寡聞,找個項目收唄。”老邱說,“我立即給我同窗打電話,我同窗是隴上派出所的副所長。”
“不是,劉部長對你印象不錯。”我說。
“這還差未幾。”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