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差人是藉著個機遇,想把隴上黑社會一鍋端了。”我說。
“現在另有收庇護費的?”
“我進紀委,一分錢冇花,都是他幫我的,冇甚麼好說的。”
“還是低調點吧。”我說。
“黑社會的人給我送的。”老邱說,“我給你說,這隴上村裡冇有人敢對我不敬。”
“冇有啊,是如許的,上個禮拜黑社會來收庇護費。”老邱說。“就是阿紫的打扮店。”
“住的誰?”我問。
“短長了,你這吵嘴兩道通吃。”我說。
“還能有甚麼意義?”老邱說,“不過她如果開個價,如果代價不高,我還是有興趣的。”
“這啤酒不便宜啊。”我說。
“老邱,能夠啊,這女子你是如何發明的?”我說。“不會是在按摩店找到的吧?”
“這還差未幾。”我說。
靠窗有一紅木書桌,紅木椅,陽台有一簇竹搖擺,吊蘭擺動。
“然後,收庇護費的就給你送了幾箱德國黑啤,這事就完了是吧?”我說。
“也冇甚麼大事,就是一個小事,想和你聊聊。”我說,“哎,我聽劉安邦說,你幫他親戚變更了事情。”
“我去!你想哪去了。”我說。
“簡小蓮你是曉得的,她是沐浴中間的蜜斯,你對她現在還成心機嗎?”
“你這麼大的麵子?不就是在市紀委上班嗎?”我說。
“我啊,我老邱啊。”
“是啊,挺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