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的聲響裡傳來一首老歌,歌聲渺渺:
在分離的那一刹時/讓我悄悄說聲再見/心中雖有萬語千言/也不能表達我的感情~~。/讓我再看你一眼/看你那流滿流水的臉~~。
屋裡窗明幾淨,安排高雅,綠色布藝沙發,暗色條紋,花草交叉此中,竹榻青青,盆景小花,小書廚擺放著植物小物件,茶幾上放著一本《巴黎聖母院》,黑皮紅字。
“你明白甚麼呀?我這同窗又給所長叨教,所長又打電話叨教轄區的公安局長,我去。”老邱唾沫星子亂飛。
“好,樓下那家熟食店賣的豬耳朵不錯,多買一點返來。”老邱說。
“行行,去吧。”老邱彷彿有點不耐煩。
“我啊,我老邱啊。”
“我去!你想哪去了。”我說。
“是報效黨和報效故國,要對得起黨,故國和群眾。”老邱說,“要服膺黨性主旨,做一名永不退色的共產黨員。”
“是啊,你還想如何樣?”老邱說。“這事過了今後,我走在村裡,常常有人給我打號召,當然我都不熟諳。”
“還是低調點吧。”我說。
“黑社會的人給我送的。”老邱說,“我給你說,這隴上村裡冇有人敢對我不敬。”
“明白了,差人是藉著個機遇,想把隴上黑社會一鍋端了。”我說。
“這還差未幾。”我說。
“你這麼想就對了。”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