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
“都是人送的。”老邱說,“你曉得是誰送的嗎?”
“實在,我在區文明辦的時候,那副所長同窗之前是不如何理睬我的,現在我不一樣了,此人啊,都很權勢,不過,我也不怪我這同窗,這是人之常情,換了我也一樣。”
“還低調?這收庇護費都收到我們市紀委了,這性子嚴峻了,的確是冇法無天了。”
“你明白甚麼呀?我這同窗又給所長叨教,所長又打電話叨教轄區的公安局長,我去。”老邱唾沫星子亂飛。
放著這麼一個端莊誇姣又xing感的曼妙女子,老邱竟然要去追簡小蓮。
“我去!你想哪去了。”我說。
老邱放下月曆牌,“這又到月尾了,對了,等會我們喝德國黑啤,你看那門後。”
“你甚麼時候插手的黑社會?”我說。“你退出dang構造了?”
“是報效黨和報效故國,要對得起黨,故國和群眾。”老邱說,“要服膺黨性主旨,做一名永不退色的共產黨員。”
“然後,收庇護費的就給你送了幾箱德國黑啤,這事就完了是吧?”我說。
“我進紀委,一分錢冇花,都是他幫我的,冇甚麼好說的。”
“行行,去吧。”老邱彷彿有點不耐煩。
屋裡的聲響裡傳來一首老歌,歌聲渺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