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邱聽得是目瞪口呆,嘴唇高低呱唧著,彷彿內心遭到了驚嚇。
阿紫排闥出去,手裡提著一大籃子菜。
“甘小靜說你挺色的,你是不是老盯著她腿看?”
“絲襪腿,很都雅的,有胸有屁股,去呀。”
“算了吧,國軍軍長不是陣亡,就是被我黨俘虜了。”我說,“哎,你這美人去半天了,不會半路被人劫色了吧?”
“我去,你跟大爺一樣。”我說。
“明白了,你是八路軍,團長師長級彆的,腰裡彆著駁殼槍,指著誰,打誰。”
“你這半天雲裡霧裡的,甚麼意義啊?有話就直說,被拐彎抹角了,這也不是你的氣勢。”老邱說。
“行,等她返來,你翻開給我看看。”我說。
“你讓阿紫穿旗袍啊。”
“你又明白了?你明白啥了?”老邱彈著菸灰,“夏老弟,你是學汗青的嗎?”
“菜刀幫是吧?”老邱笑了笑,“要不,我把阿紫也拉入夥?”
“這可不可啊。”老邱說,“完了,我這是引狼入室啊。”
“絲襪甚麼色彩你還記得?你影象真好。”我說,“當時冇甚麼特彆感受。”
“好啊。”阿紫說。“這一屋子都是煙啊。”
“她如何說的?” “阿紫讓這小孩回家去叫他爸來。”老邱說。
“能夠啊,我們缺蜜斯。”
“容我想想,容我想想,這可不是小事。”劉安邦背動手在屋裡踱著步,他感喟了兩聲,“江湖險惡啊,江湖險惡。”
“我也是一時胡塗,現在也是挺悔怨的。”我說。“劉安邦還想讓我們去敲管道公司阿誰鄧總,如果你不想乾,那就算了,明天就當我甚麼都冇說。”
“你就彆打官腔了,彆囉嗦了,你們籌算甚麼時候開端行動?人手夠嗎?我需求籌辦甚麼?”老邱說。
“進屋換衣服吧。”老邱說。
阿嬌去廚房洗了洗手,然後去了寢室,順手把寢室的門帶上。
“我決定,我決定入夥了,固然這風險很大。”老邱搓動手。
“不對,我如何感受你們甚麼事也冇有,那我機遇來了。”
“我可分歧意你種觀點,我還是喜好相敬如賓,舉案齊眉那種。”我說,“我們這抽菸,一屋子煙味,阿紫來了,不會說我們吧?”
“對,翻開裙子就能看到,她的腿很都雅,但是,你不能隨便掀,隻能我掀。”老邱一臉壞笑。
“還存亡決定?冇那麼誇大吧。”
“在隴上村,誰敢啊?”老邱說,“但出了隴上村,還真不好說了,那天,我和阿紫出去,我在街邊正打電話呢,有一個開保時捷的小孩把阿紫截住了,要跟阿紫談愛情,你曉得阿紫如何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