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認出來的?甚麼環境到底?”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了。”
“他真能扯,你們聊戲劇和芭蕾,還挺高雅的,冇聊彆的甚麼?比如男女之事?”
“男女之事?”簡小蓮打動手勢,拇指和食指勾著圈,另一隻手的食指戳出來,“你是說草比的事嗎?”
“你熟諳她?”
開車朝家走,接到林可嬌的電話,她讓我去中山路接她。
簡小蓮開了門,臉上貼著黃瓜片。
我捏了捏鼻子,“你們有冇有再約?”
“對。”
“你就坐在一邊聽這首歌?”我問。
簡小蓮看了一眼手機,並冇有接。
“去東湖乾嗎?”
“冇有的事,你彆胡思亂想了。”我說,“現在去盧貝貝家嗎?”
“還能在哪,在家呀。”簡小蓮說。
“然後我們就各自回家了。”
“香水味?不會吧。”我說。
“如何樣?”我問。
“你詳細說一下,阿誰客人長甚麼樣?多大春秋?”
“聽你的意義,你想和他乾?”我說。
“也能夠會熟諳吧,你如何對這個感興趣?你查案子有關。”
“你喜好聽這歌?你在哪聽到這首歌的,這是一首老歌了。”我說。
“是一個客人手機裡的歌。”
“他說是剛從母牛身上擠出來的牛奶。”簡小蓮說。
“好吧。”簡小蓮說。
林可嬌上了車,她額頭上都是汗。
“我不接陌生人的電話號碼?”簡小蓮說。
“安琴?她是電視台的主持人啊。”我說。
“這個老頭上寧州晚間訊息?不會是個帶領吧。”我說。
“夏誌傑,你內裡有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