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開房的時候,你得給我提早電話告之,或者給我發簡訊,我帶著他老婆去抓姦。”
“冇有啊,我媳婦這麼標緻,我還找甚麼女人?”我說。
簡小蓮看了一眼手機,並冇有接。
林可嬌把去電視台看明天訊息錄相的事奉告了劉安邦。
“開門,我在你家門口了。”
簡小蓮開了門,臉上貼著黃瓜片。
“他說讓我去電視台找安琴。”
“是一個客人手機裡的歌。”
“是啊,現在我們去接盧貝貝。”林可嬌說。
“去東湖乾嗎?”
開車朝家走,接到林可嬌的電話,她讓我去中山路接她。
“對了,你和他上了床,脫了衣服後,你就給我偷偷打電話,電話一響我就曉得了,不要等他和你產生了乾係後,你再給我電話。”我說。
“先看看這個老頭是誰。”林可嬌說,“你身上如何有一股香水味?你跟哪個女人廝混去了?”
“不去東湖,去開房嗎?”簡小蓮說,“是不是快了點。”
到了簡小蓮家門口,我撥通了她的電話。
“你還和她一起用飯?”林可嬌說。
我捏了捏鼻子,“你們有冇有再約?”
“夏誌傑,你內裡有女人了吧?”
“還能去哪?去東湖了。”簡小蓮說。
“如何不接電話?”我問。
“在電視上,是明天早晨寧州晚間訊息的電視,她在做功課,偶然中看到電視裡阿誰老地痞了。”林可嬌拿起手機撥著電話號碼,“我讓劉部長給我調明天早晨的訊息看,我們先接盧貝貝,然後再去電視台,這個劉安邦,如何老是占線。”
“也能夠會熟諳吧,你如何對這個感興趣?你查案子有關。”
“你詳細說一下,阿誰客人長甚麼樣?多大春秋?”
“好吧。”簡小蓮說。
“去哪?”我問。
“長甚麼樣想不起來了,應當是很淺顯,春秋嗎,彷彿有三四十歲。”簡小蓮說,“他對蘭蘭姐很感興趣,記得他還帶著眼罩,讓蘭蘭姐戴上,還把她的雙手綁起來,他把蘭蘭姐重新到腳qin了一遍,他很鎮靜,他和蘭蘭姐做完後,就冇和我做,走到的時候付了我們兩小我的錢。”
“那男的如果你見到,你能不能認出來?”我問。
“還能在哪,在家呀。”簡小蓮說。
“你的意義是說,不要等他那玩意擱出去是吧?”
“明天早晨她看訊息,如何明天賦給你打電話?”我說。
“他說是剛從母牛身上擠出來的牛奶。”簡小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