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大夫的話,安雅還將來得及張口,就聽安蓉晴的聲音傳來,“雅兒姐姐不是說要好好賠償藍葙嗎?如何連個安然都不能保障,我還覺得雅兒姐姐多誠懇呢。”
“回蜜斯,奴婢下午熬藥的時候但是寸步未離啊,不會有人給內裡下藥的。”
聽著安蓉晴的話,安雅在心中悄悄嘲笑。公然女人的話不能信賴,嘴上說著費得著麼,實則不還是做了嗎?
“天然。”
對於安蓉晴的冷嘲熱諷,安雅隻是看向夏氏道:“雅兒初來不懂端方,這家裡的家規更是一無所知,娘掌管後院,我身為家中大蜜斯,如果我犯了錯不懲戒,這讓娘在府裡如何立威呢?以是一視同仁纔是最好的。”
安雅對安蓉晴的話充耳不聞,隻是看著大夫問道:“您的意義就是藍葙還是有救的。”
拍了拍胸脯,葉傾城道:“那必定,我辦事,你放心。”說著,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藍葙,“不過如許能行嗎?”
聽了葉傾城的話,安雅這才放心腸隨她一同出了屋子。這時的安蓉晴正和夏氏一同坐在桌前,夏氏一見安雅入內便啟唇問道:“藍葙如何了?”
瞥了眼跪下的紫蘇,安雅擺擺手道:“罷了,你先起來。先讓大夫好生去給藍葙解毒再說。”
饒是心中這般想,安雅還是道:“我想著mm都不會做這類害人道命的事。隻是話說返來,若這下毒之人不是為了毒藍葙,這纔是傷害的吧。”
看著藥鍋裡殘剩的藥渣,安蓉晴鳳眼一眯看向夏氏道:“娘。藍葙這丫頭也算是我院內的人,平日裡我也是愛好她的。本身我也是要接她歸去的,最後念在她身上有傷不便挪動,想著雅兒姐姐說過要好好待藍葙,這才讓藍葙留在這裡的。冇曾想這才一日就出了這事,唉……”
一聽大夫的話,安雅便向著紫蘇道:“如何回事。”
聽了安雅的話,夏氏一抬眼皮道:“雅兒說的有理。”
“蓉晴,不準胡說!”
聽著紫蘇的話,安蓉晴冷哼了聲,“藥中有毒,你看著藥,又寸步不離,那豈不是就是你乾的?”
“你拿了蓉晴的蠍子,我本想著你初來這事就此作罷,既然本日你要熟讀家規,小懲大誡,我就罰你謄寫一遍家規如何?。”
夏氏的話還未說完,安蓉晴就噗嗤一聲低笑了出來,對勁地望向安雅,“娘,這家規但是有好些冊呢,全抄完怕是得好幾日吧。”
跪在地上的紫蘇還是一抖,便立即爬了起來向著屋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