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氏一聽,反倒開了口問道:“是嗎?那藥呢?”
夏氏的話還未說完,安蓉晴就噗嗤一聲低笑了出來,對勁地望向安雅,“娘,這家規但是有好些冊呢,全抄完怕是得好幾日吧。”
“雖說這事怪不得你頭上,但是前些日藍葙因你拿了蓉晴的蠍子而受家法,幾乎喪命,本日又存亡未卜,固然不敷掛齒,但畢竟這後宅由我辦理,傳到你爹那邊怕是不好吧。”
拿著筷子攪動了番藥鍋內還剩的藥渣,便伸手捏起了幾撮,放在鼻尖細細嗅了嗅。
“這也得隨後漸漸查瞭然。”
聽著安蓉晴的話,安雅在心中悄悄嘲笑。公然女人的話不能信賴,嘴上說著費得著麼,實則不還是做了嗎?
“回夫人,還在。”
“天然。”
一聽大夫的話,安雅便向著紫蘇道:“如何回事。”
聽著紫蘇的話,安蓉晴冷哼了聲,“藥中有毒,你看著藥,又寸步不離,那豈不是就是你乾的?”
“那就勞煩大夫您了,需求甚麼固然開口。”說罷,安雅轉過身子看向夏氏和安蓉晴二人道:“院子裡有些冷,娘還是先到屋內坐著,我去看看藍葙稍後便去。”
對於大夫的話,安雅還將來得及張口,就聽安蓉晴的聲音傳來,“雅兒姐姐不是說要好好賠償藍葙嗎?如何連個安然都不能保障,我還覺得雅兒姐姐多誠懇呢。”
安雅笑了笑,“此次就讓她完整對動手的事死了心,趁便給她些經驗。對了,這大夫你說好了嗎?”
饒是心中這般想,安雅還是道:“我想著mm都不會做這類害人道命的事。隻是話說返來,若這下毒之人不是為了毒藍葙,這纔是傷害的吧。”
安蓉晴一翻白眼,冷哼了聲,“左不過一個丫頭罷了,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的嗎?”
安雅對安蓉晴的話充耳不聞,隻是看著大夫問道:“您的意義就是藍葙還是有救的。”
瞥了眼跪下的紫蘇,安雅擺擺手道:“罷了,你先起來。先讓大夫好生去給藍葙解毒再說。”
“那必定。”
“你這話裡話外就是在說我嘍。她藍葙一個丫頭,我費得著嗎?”白了眼安雅,安蓉晴端起桌上的茶杯飲了口茶,不再去看安雅。
“蓉晴,不準胡說!”
拍了拍胸脯,葉傾城道:“那必定,我辦事,你放心。”說著,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藍葙,“不過如許能行嗎?”
安雅跟著葉傾城進入藍葙屋內,轉過身子看了看屋外,立即關上了屋門。看著葉傾城低聲道:“事情辦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