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入宮牆_舞伎淚,莫為繁花又斷腸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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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入坐,我便感覺氛圍有些不對,隻聞聲太後跟劉驁對話,偶爾還和班婕妤說上兩句,卻唯獨冇有理睬許皇後。莫非她們的婆媳乾係已經差到這個境地了?太後較著連對付都不肯,那許皇後的處境豈不是比我們姐妹還要糟糕,因為劉驁也冇有跟她說話。

劉驁低頭將我杯中的酒飲儘,用唇餵給我,我呼吸短促,隻感覺烈酒如火,心被燃得砰砰直跳,雙頰彷彿被霞光感染的桃花,幾近快紅破了。劉驁輕撫我的臉頰:“你說如何就如何,為何要問合德?”

話雖如此,但獲咎太後對我們冇有任何好處,是以合德還是悄悄探聽了她的愛好,為我們細心遴選了衣裳和佩飾,做出端麗素雅的打扮,爭奪讓太後彆感覺我們妖(魅)惑主。

合德悄悄碰了碰我的胳膊,表示我彆走神,我才發覺到窺視的目光如芒在背,趕快將思路拉了返來。

我忐忑地朝劉驁看去,他沉著臉,卻不是對我,而是對著阿誰宮女:“這類小事有甚麼好稟告的,她如果冇死,就讓她做個少使伏侍婕妤,如果死了,就備個棺木去。”

幸虧劉驁及時解了圍,許是心有靈犀,他竟然跟我們前後腳到。他一來,這熱切的諦視當然就歸他統統了。

我一怔,不知該如何答覆,隻低頭望著他懷中的合德。合德秀目深閉、醉顏微酡,一隻玉手不忘抓著劉驁的衣袖,睡得放心舒暢。

“我隻是在想,王美人為何那般嚴峻?”我悄悄蹙眉,說出了心頭的迷惑。

我行了禮,娉婷旋身,便躍上了金盤。那麼一刹時,和劉驁四目相對,他眼中擔憂與歉疚交雜,更兼著模糊的心疼,我微微一顫,整小我向後倒去――

*

我們穿戴式樣不異的曲裾深衣,合德是水藍衣裙檀色腰帶,我則是玉色衣裙緋色腰帶,溫和而持重。髮髻也不敢太高,遂梳了工緻的百合髻,我左邊她右邊各簪了一支琉璃釵,一支珍珠金步搖。

“主上言重了,合德是跟你鬨著玩呢。我夙來不喜喝酒,等合德醒了,你能夠問她。”

“纔不要,主上說來就來,說走就走,我纔不要巴結你呢。”合德撒嬌著抱怨,俯身拾了一捧花瓣向劉驁拋去,劉驁側身躲開,那紛繁揚揚的花瓣便全都灑在了我的身上。

太後身邊的女官俯身在她耳邊說了句甚麼,她便放心腸笑了起來:“王美人也太內疚了,有喜應當早些稟告,讓哀家高興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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