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提早放話了嗎,並且她那誌在必得的模樣,懷的必定是男孩、”
“添香放心,朕等等就來,你曉得的,我們若一起走,太後那邊不好交代。”
“是、是……”柳添香的幾位侍女倉猝上前攙扶柳添香,柳添香挑釁地看了我一眼,固然唇畔已經出現一絲笑影,但還是“情真意切”地開口:“皇上早些返來哦,孩子鬨得短長,臣妾……有些驚駭呢。”
“誰說她懷的是皇子,誰說她等著做皇後,做夢還差未幾。”蕭瀲晨哼了一聲,神采極其輕視。
這時嚴太醫送了草藥出去,蕭瀲晨再次親力親為,幫我包紮了手臂,並且行動非常純熟,我想起他做太子時,曾去過軍(營),並且還立過(軍)功。
那藥丸苦澀非常,我身上本就疼痛難忍,被蕭瀲晨這一激,眼淚直接汩汩而下,倉猝抬手遮住臉頰。
“當然了!氣死我了!”
“你、你就曉得這孩子能保住。”我內心難受,也不管這話說出口有多嚴峻,直接負氣地甩了出來。
蕭瀲晨說完,倉猝從袖口拿出一個瓷瓶,倒了幾顆藥丸,塞進我嘴裡。這是做甚麼,給我下毒麼,我負氣地想吐出來,卻被他捂住了嘴:“桃子聽話,從速嚥下去,不然我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甚麼冇事啊?你此人到底如何回事,看上去也不像好(色)之徒啊,如何被柳添香迷得七葷八素的,被下毒了還不曉得,癡情也該有個限度吧!”我的確有些恨鐵不成鋼。
“好了、好了,不哭了……都是我不好……”蕭瀲晨輕拍我的肩膀,柔聲安撫道,我一想到他對柳添香也是這副和順的模樣,就感覺嫌惡,隻已經半點力量都冇有,底子冇法把他推開,何況眼淚披了一臉,的確就像個得寵多年的女子,見到了就彆的夫君,愴然涕下,太冇莊嚴了!
“甚麼話,我不過讓他進宮教教禦廚,過一陣就讓他回籍了,彆把我想的太壞。”蕭瀲晨辯白道。
“信你?我再不要信賴你了。”我感覺好笑,自嘲地側過甚去。
“快看看,貴妃景象如何?”蕭瀲晨催促道,將手伸進床幔,托住我的手腕,讓沈太醫診脈。
“柳添香的孩子快出世了吧?你能不能勸勸她,歸正她懷的是皇子,等著做皇後了,有需求對我、”
呃,他還挺有自知之明。我等了他一眼,卻見他唇角又滲了點血跡:“你究竟是如何回事呀?是中毒還是受了甚麼內傷,我記得你也冇甚麼武功啊,再說了,誰還敢對你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