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純善,我的意義不明白嗎?不是皇子,就是――不是我的孩子。”
蕭瀲晨竟然在榻邊蹲下,溫熱的唇貼上我的耳朵:“桃子,如果我奉告你,我實在很討厭柳添香,你信嗎?”
“冇事的。”蕭瀲晨拂了拂我額前的髮絲。
“還能如何辦,你不是也冇籌算要嗎?”蕭瀲晨冷聲開口,我打了個寒噤,耳畔倒是他溫熱的呼吸,極儘輕微的聲音:“彆怕,我在。”
“快看看,貴妃景象如何?”蕭瀲晨催促道,將手伸進床幔,托住我的手腕,讓沈太醫診脈。
“你方纔說,實在你不喜好柳添香,這話還記得麼?”我反問道。
蕭瀲晨說完,倉猝從袖口拿出一個瓷瓶,倒了幾顆藥丸,塞進我嘴裡。這是做甚麼,給我下毒麼,我負氣地想吐出來,卻被他捂住了嘴:“桃子聽話,從速嚥下去,不然我們的孩子就保不住了。”
“當然了!氣死我了!”
我覺得他又要說甚麼狠話或諷話,誰知他卻悄悄將手放在我的小腹上:“歸正,我已經把你拴住了。”
“甚麼冇事啊?你此人到底如何回事,看上去也不像好(色)之徒啊,如何被柳添香迷得七葷八素的,被下毒了還不曉得,癡情也該有個限度吧!”我的確有些恨鐵不成鋼。
“冇有嗎,你不是差點就打我了。”虧他還能笑得出來,伸手捏了捏我到臉:“桃子氣消了就好。”
柳添香走後,我正想推開蕭瀲晨,卻被他緊緊按住了肩膀:“很疼是不是?忍耐一下,千萬彆動。”
“……”蕭瀲晨烏青著臉,說不出話,但手卻冇有從我的小腹上移開,可我滿腦筋想的都是他和柳添香的溫存畫麵,內心的氣勢還冇笑,如何能夠認錯,還是側著頭不睬他。
“還請皇上叮嚀哪個宮娥,將貴妃娘孃的衣袖捲起來,微臣好檢察傷勢。”嚴太醫說道。
“你、你這是如何回事!中毒了!”我吃了一驚,下認識地坐起來,卻被蕭瀲晨重新按回床榻:“彆動,我冇事。”
我想到裙襬上的血跡,眸光有些一暗,咬唇不語。
“你放開我、”我極力忍住哭腔,沉聲道。
“還用想嗎,你本來就壞。”
“我、”蕭瀲晨神采一僵,刺痛的眼神彷彿被人捅了一刀,但還是勉強保值著平靜:“我不是兩麵本性,而是、戴了幾張麵具……彆擔憂,很快、很快就要摘下來了。”
“你彷彿就冇說過正緊話吧。”此人真是莫名其妙的,把我都給弄亂了,一時候也不知該活力、該擔憂,還是該直接不睬他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