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多牛，難不成她還能幫你免了這兩日的曠工之罰不成！”

向崇名麵色丟臉，靈識之事隱晦而龐大，到他這等境地纔會正視識海的傷，他冇想到這一個小小的內門弟子竟然能看出這一點。

此時，周成悄悄站到了她身後，他冷靜聽著她把對方的統統路都堵死，心中不由湧起一股暖流。

符紙冇了還能夠再買，但藥圃的活計不能丟。

清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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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一番話如當頭棒喝，驚得周用心神驟醒，他差點哭出來。

周成臉上暴露一絲蒼茫。

清瀾見他懂了幾分，持續道：“那老賊最是善於抵賴，到當時便是我們揭穿他的罪過，他也能說是你貪求長進，不加節製地畫符，才落得如此了局，他對你寄予厚望，更不吝本錢供你符紙，是多麼的關照！”

清瀾上前悄悄說道：“孺子莫怪。”

清瀾乾脆利落地點頭請安，隨即大步流星地帶著周成分開了道台。

他悄悄看著清瀾的背影，不知為何，明顯她不算多偉岸的身軀，現在卻彷彿完整庇護住了他。

墨玉、白玉聞聲看去，恰是星池的林霜執事。

林霜緩緩上去，她麵色安靜，和二位孺子點頭施禮。

向崇名聞言，麵上方纔暴露一抹不附和的神情，不待他開口，清瀾已率先開口：“以他這兩日所畫符紙的數量，再如許下去……”

看著他這副模樣，清瀾不再多言，她有些不忍，乃至另有些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