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祈佑瞄了一眼正在喝酒的宋黛,冷冷道:“宋大蜜斯挺有錢。”
嗬,這狂得要上天的口氣,宋黛翻個白眼,不曉得的,還覺得他喜好的是天仙呢……
難怪前次冇能立時找到她,他隻猜到了她會女扮男裝,卻冇想到她直接改名改姓了。
正所謂一複生,二回熟。再次來到煙雨樓的宋黛,已經是輕車熟路了。
一溜美女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杜祈佑,看那神采都要哭出來了,芳心碎了一地。
宋黛一聽,也非常獵奇地看著杜祈佑,她也想曉得,這個冰臉冷心的傢夥,究竟會對甚麼樣的女子動凡心?杜祈佑手執酒壺,悄悄斟了一杯酒,明顯是平常的行動,卻行雲流水、帥氣逼人,令人讚歎。
接到荷包的女子隻覺到手裡沉甸甸的,女子們紛繁湊上前去,翻開一看,一聲聲地驚呼。
正說著話,隻聞得香風陣陣,一溜年青貌美的女子呈現在了兩人的麵前,福了一福,“公子。”
杜祈佑劍眉微凜,宋黛共同著輕咳了一嗓子,牡丹頓時會心,改口道:“見過兩位公子。”
杜祈佑神采一沉,眯起眼眸,“你敢罵爺是癩蛤蟆?”
杜祈佑的神采完整沉了下來,瞪著宋黛,牡丹偷瞄了一下杜祈佑的神采,偷笑著見禮辭職。
牡丹的神采已經不能用丟臉來描述了,靜王殿下口中的女子,底子就不存在好嗎?
宋黛固然不曉得易貴嬪、雪貴姬是誰,但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她還是曉得的。
現在男風騷行,小倌比妓女還要吃香,很多達官朱紫除了娶妻納妾以外,還養了很多幼年俊美的書童,這些書童除了伴隨仆人出外或遠遊,也是仆人的性朋友。
“客氣客氣。”宋黛輕笑,毫不謙善。
杜祈佑懶懶地抬起眼眸,薄唇輕啟,“那你聽好了……我喜好的女人要有易貴嬪之貌,雪貴姬之才,沉魚落雁之姿勢,閉月羞花之品性,靜若處子動若脫兔,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宋黛眯著眼睛看他,“曉得了曉得了,瞧這吝嗇勁的,不就是一千兩銀子嘛,會還給你的。”
宋黛和杜祈佑方纔在包間落座,牡丹女人便巧笑嫣然地出去了,盈盈見禮道:“見過王……”
宋黛身子一個激靈,雞皮疙瘩抖了一地,呲著牙看中間的杜祈佑,竟然麵不改色,波瀾不驚。
宋黛從袖口中取出一個荷包,朝劈麵的女子們扔了疇昔,“拿著,就當是給你們壓驚了。”
跟著小廝往樓上走,杜祈佑在她耳邊低聲詰責,“傅公子,你姓傅,知會過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