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與不配,本王說了算,天然還需看你表示……”低下頭來,自行倒了杯茶,赫連煦淡淡的說道:“除了皇後之位,其他的隨便你選!”
“若我說隻要皇後之位呢?”在燈光的映托下,端木暄的雙眸忽明忽暗,唇角似笑非笑的揚起。“王爺方纔說過,我是你的王妃,若王爺有朝一日即位稱帝,這皇後之位順理成章便該是我的,若用人之時靠前,用人以後靠後,那王爺就未免有些太不刻薄了。”
將前襟放下,他對端木暄說道:“當時父皇病危,太子之位空懸,而本王遠在安陽,本想日夜兼程趕回都城,卻在進宮的路上,遭受了伏擊,從而幾乎喪命!”
冷哼一聲,赫連煦目光鋒利的問道:“整件事情裡,最大的受益者隻要他不是麼?”
她,必必要活!
他因遇刺冇能趕回都城見先帝最後一麵,先帝駕崩時唯有當今皇上行孝身前,整件事情裡最大的受益者確切是皇上。
麵對他的問話,臻首低垂,端木暄無語以對。
“這些,王爺與我說這些,所圖為何?”
疇昔她也曾無數次的想過他為何會身受重傷,厥後曉得了他的身份她便猜想著此事約莫另有內幕,現在聽他如此說道,她內心明白他的話雖冇有本色證據,卻也該是對的。
微抬下巴,赫連煦盛氣淩人道:“煙兒之以是挑選他,是為了保全納蘭家和本王,乃是情勢所迫,現在他既是以你熱誠於本王,本王便順水推舟,從了他的意義,籍此來降落他對本王的防備之心,而這統統……皆都需求你的共同!”
“厥後?”自古琴後走出,赫連煦來到桌前與她對桌而坐,都雅的唇形冷嘲的抿起:“待本王回京以後,父皇早已駕崩多日,而他卻坐上了那把龍椅!”
眼神鋒利光芒乍現,赫連煦聲音漸冷。
語落,她較著捕獲到赫連煦眼底上過的鋒利光芒,但卻隻是淡定一笑,涓滴不覺本身的話有何不當。
聞言,端木暄心中微哂。
想到這些,她不由幽幽一歎!
他既是將謀反之心明示於她,若她不為她所用,那便唯有一死!
……
那杯茶燙的處所,剛巧就在這條疤痕上,那條疤痕非常醜惡,與他的身份極不符合,卻讓他刹時沉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