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杯茶燙的處所,剛巧就在這條疤痕上,那條疤痕非常醜惡,與他的身份極不符合,卻讓他刹時沉著下來。
他因遇刺冇能趕回都城見先帝最後一麵,先帝駕崩時唯有當今皇上行孝身前,整件事情裡最大的受益者確切是皇上。
聽了她的話,赫連煦眉頭一皺,眼中瞬時閃過一抹討厭之色。
但是好久以後,他絕望了。
“你憑甚麼跟本王還價還價?”
想來那皇後之位他是要留給彆人的!
“配與不配,本王說了算,天然還需看你表示……”低下頭來,自行倒了杯茶,赫連煦淡淡的說道:“除了皇後之位,其他的隨便你選!”
想到這些,她不由幽幽一歎!
半晌兒以後,端木暄竟是悄悄一笑:“王爺本日將本身的心機明示於我,我另有第二條路可走嗎?”
他不是誇她聰明麼?
“厥後?”自古琴後走出,赫連煦來到桌前與她對桌而坐,都雅的唇形冷嘲的抿起:“待本王回京以後,父皇早已駕崩多日,而他卻坐上了那把龍椅!”
皇後之位,於其她女子或許是夢寐以求的,但於端木暄卻並不首要。
如皇上所料,他果然有謀反之心,自古帝王權力圖奪殘暴無情,他既有此心,那今後便隻會有兩個成果:要麼,他逼宮勝利得登大寶,要麼便是被皇上彈壓,此生永難翻身!
隻見端木暄抬眸掃過赫連煦俊美冰冷的麵龐,臉上卻還是掛著淡淡的笑意:“王爺風韻出色,乃大楚王朝第一美女人,傾慕王爺的女人比比皆是,我信賴隻要王爺一聲呼喚,普天之下肯為王爺骨湯蹈火,出世入死的女人不在少數……隻是王爺果然感覺她們當中有比我更合適陪王爺做這場戲麼?”
因為,隻要死人,纔不會胡說。
“那……”心下百轉千回,端木暄的臉上仍矜持淡定:“厥後呢?”
勢比人強!
微抬下巴,赫連煦盛氣淩人道:“煙兒之以是挑選他,是為了保全納蘭家和本王,乃是情勢所迫,現在他既是以你熱誠於本王,本王便順水推舟,從了他的意義,籍此來降落他對本王的防備之心,而這統統……皆都需求你的共同!”
麵對他的問話,臻首低垂,端木暄無語以對。
“王爺盯著的是皇上坐的那把龍椅!”
“那把龍椅,本就是本王的,而你是本王的王妃,理應曉得該如何行事!”
放下茶杯,將噙著口中的香茗嚥下,赫連煦微微啟唇,抬眸看著端木暄,想從她臉上捕獲一絲神情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