怔怔的,瞻仰著赫連煦,她吵嘴清楚的大眼中淚光明滅。
一聲驚呼傳來,剛端新茶進廳的翠竹倒抽口氣,驚的手裡的茶壺茶碗掉在地上,哐噹一聲摔得粉碎。
他不是挑選信賴阮寒兒麼?
她先差人偷偷去稟報赫連煦就道她要過來與端木暄敬茶,卻怕她難堪本身,想著讓他相陪,後又過來演了方纔的那場戲,可出乎她料想的,事情都到了這一步,現在人證物證俱在,端木暄的態度竟還是如此倔強。
他,打了她!
他要想要皇位,左相定然是他死力要拉攏的工具,有如許的大前提在,他又怎會錯待了左相的女兒?
“王爺……臟……”
“我說統統才方纔開端,鹿死誰手還不必然呢!”
聞她此言,阮寒兒呼吸一窒,不由悄悄咬牙:“姐姐……”
那枚戒指戒身較厚,若因力刮在臉上,少不了會呈現一條血痕。
那一巴掌是柳兒打的。
整杯茶自頭麵傾倒而下,不但花了阮寒兒經心描畫的妝容,亦將她身上衣衿感化的一片濕濡。現在,她狼狽不堪的跪坐在地,纖手用力扯著端木暄的裙襟,將楚楚不幸的姿勢展露無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