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平時,自是有侍女嬤嬤幫襯,可本日,隻要她一個。
“我要奶嬤,要奶嬤嬤!”
還是那間書房,還是那開了兩朵花的天井。
那本來跪在一旁另有表情看戲的蘭景旭神采一怔,勃然大怒:“你在乾甚麼!”
他痛苦地垂下了頭。
隻不過本日,那天井中擺著一隻長凳,長凳上還趴著一個昏死疇昔的男人。
冇有人曉得,就在那扇門的背後,蘭景旭正跪在地上,盜汗淋漓。
“你現在貴為太子,母後實在幫不上你甚麼忙,但是珅兒不一樣,你們一母同胞,他就是你的手足,固然現在還年紀尚小,脾氣也玩皮,乃至還喜好和你打打鬨鬨,但是你要信賴,這世上冇有再比我們更愛你的人。”
說著,她緩緩抬手,抹了抹低垂的眼角。
公然,跟著蕭皇後鄰近,一隻穿戴虎頭鞋的小腳猛地伸出,直接蹬上了他的臉頰。
現在時候已是中午,天涯豔陽高掛,可就是這麼一個大好天,有些人的表情卻不是那麼的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