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苗二哥麵麵相覷,那裡來的這麼個極品,自說自話的彷彿救世主。張大人又開口了“二位,可貴劉世兄看上你們的買賣,情願合作,劉家在上海灘那是一頂一的大豪商。我看不如就...啊”
“多謝大人提點,門生辭職”我和苗二哥見此景象,也就告彆出了酒樓。一起上,二哥的神采凝重,但是我倒不太擔憂,畢竟上海屬於兩江地盤,離著還遠,俄國的權勢也冇有到山東。
“擺佈不過是要費錢消災,你去給苗二哥說一聲,彆的給我支上個一千兩銀票,按一百的麵額,我看著使吧。”
閒言少敘,我們書歸正傳。保險團走上了正軌,我也去的少了,普通每次回基地的時候就繞個彎。說話間就到了1899年的春節,在苗家的工廠裡和當值的苗老2、苗老四他們哥倆一起吃過破五的餃子,正籌算帶上兩端小豹子回基地看看呢。老吳從廠裡急倉促的趕過來,方纔把我堵了個正著。
“啊。”真攤上性命官司了?
“這小子是不是被驢踢了,二十萬大洋?還不敷本錢呢。二哥不消理睬他了。”苗四哥一聽我們說的環境就直撇嘴。“老四,稍安勿躁,等老吳返來,從許師爺那裡密查一番再說。”苗老邁剛回到濟南就聽到這檔子事。“老二,凡是和佈政使衙門該管的都交代一下,不要讓人拿了小尾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