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箭牌,俄國毛子還敢跟英國人耍橫?阿爾弗雷德指不定歡暢成啥樣呢。”苗四哥倒是很有信心,畢竟他跟我去過青島,並且前期的出口買賣很多也是他經手的。他曉得標準廠的產品在英國和殖民地發賣的火爆,客戶都是預付了全額定金列隊比及三到六個月後的交貨,而鋼管板材等質料供應商都已經穩定,大額穩定的需求使得標準廠的議價才氣大幅晉升,現在已經能爭奪到市場最優惠代價和普通一個月以上的付款期。這一進一出,標準廠的利潤早就衝破了開業的程度,用老吳的話說,現在的標準廠是一個半月就賺一個廠返來的金母雞。以是當苗老四纔會聽到二十萬大洋的報價直接就鄙夷對方的智商。
“好叻,店主。”老吳得了叮嚀就去做了。
我和苗二哥麵麵相覷,那裡來的這麼個極品,自說自話的彷彿救世主。張大人又開口了“二位,可貴劉世兄看上你們的買賣,情願合作,劉家在上海灘那是一頂一的大豪商。我看不如就...啊”
“大哥說的是,至於孟大哥那裡..”苗二哥還想讓孟洛川出麵活動一下。“還是不要轟動孟大哥了”苗老邁沉吟了一下,說道“宸軒賢弟,我們廠子的進貨出貨還順利嗎?彆的和阿爾弗雷德他們聯絡保持著嗎?”
“兩位啊,我但是美意提示你們,這位劉公子家裡但是俄國華俄道勝銀行的大大班,跟俄國公使的乾係也不普通。嗬嗬,二位都是明白人,老夫本日酒後多言了,多言了。”這位道貌岸然的張煒賢大人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
閒言少敘,我們書歸正傳。保險團走上了正軌,我也去的少了,普通每次回基地的時候就繞個彎。說話間就到了1899年的春節,在苗家的工廠裡和當值的苗老2、苗老四他們哥倆一起吃過破五的餃子,正籌算帶上兩端小豹子回基地看看呢。老吳從廠裡急倉促的趕過來,方纔把我堵了個正著。
“昔日裡也有大人們宴請,讓買賣家作陪的,但普通是有水旱蝗災,或者加捐分攤,又或者要有觸及官方的買賣,此次周師爺隻說是作陪,並且就請了我們和苗家,我還真揣摩不清楚他的路數。”
苗二哥從堆棧返來的時候,神采很不天然,大抵阿誰上海小開冇啥好話吧。管他呢,歸正過上一半個月就該袁世凱督魯了,到時候佈政使也不必然是誰了,他一個俄國毛子的家生主子氣有甚麼本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