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如許,我們倆在床上折騰了半宿,開初還感覺有點兒小羞怯,到厥後,甚麼禮義廉恥十足拋到了天涯,我們相互最緊密地切近,在對方的麵前綻放。她動情的麵龐,鎮靜的喘氣,另有繃緊到神經的顫抖,如同裹了蜂蜜的尖刀,在我心上雕刻下最美的肖像,甜美且深切。
“好,我等著……嗯……”
她非常當真地想了會兒,才道:“雖說我隻求你能長生不老,你修為的停頓也的確很快,但就你昨日山上揮的那幾劍看,我真替你焦急。”
“哼嗯……哼嗯……常問……嗯……”我抱緊她的身材,腿根相抵,獨特陌生的感受侵襲滿身,驀地間下/體一緊,一陣暖流隨之瀉出,認識仿若刹時飄得不知去處,又在半晌以後飛回腦中,感遭到的,是燃燒的體溫,是緩慢的心跳,另有我們的黏連處愈發清楚的水聲。
“楚盼娘,你真敏感,這麼快就……嗬嗬。”常問夏一邊撫摩我汗濕的背脊,一邊持續與我摩擦。
我雙腿顫抖地癱在她柔嫩的身材上短促呼吸,好一會兒才找回了力量,便忍不住信誓旦旦:“等著,你很快也會感受我現在的感受。”
“……”我淚眼昏黃地看著姬偶然遠去的背影,痛心疾首地轉向冷靜吃早餐的寨主:“常問夏,我真的被坑了麼?”
“哦,我倒也冇阿誰意義,跟四師叔煉丹這事兒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看如何選了。”她開端安撫我,安撫完了結還要補一刀:“不過像你如許選的,真未幾……”
“她在那間房。你真要跟我們去啊?你不怕四師叔麼?”我一邊啃油條一邊含混地問她,手指頭還指著廉不愁還是關著的房門。
媽的孟東李,實在我還是被她坑了吧。
“會留印子的,你還讓不讓我見人了,多害臊。”我從被窩裡爬出來,朦著眼靠坐在床欄上打哈欠。
姬偶然是個極有眼力界兒的人,一起抓著廉不愁問東問西,上至高深功法,下至門人八卦,就算廉不愁拉長了臉就差冇把煩字寫臉上,她也誓死為我和常問夏製造眉來眼去的機遇。
“嗬嗬,你也很色,你本身必然不曉得?明天夜裡……”我掙開一隻眼瞄她,她在邊上翹著蘭花指故作嬌羞:“你叫得我臉都紅了,嗯嗯啊啊快點用力不可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