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鼻翼中還能聞到殘留的情/欲氣味,閉著眼回想兩個時候前產生的事情。好吧,不得不承認,我和身邊這隻貌美如花氣質匪賊的胡蝶精交尾了。冇錯,這應當稱作交尾吧……
“哦,我倒也冇阿誰意義,跟四師叔煉丹這事兒吧,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就看如何選了。”她開端安撫我,安撫完了結還要補一刀:“不過像你如許選的,真未幾……”
唔,又困了,還是睡個回籠覺吧……
她心安理得地抱著被子跟我並排躺好,一臉得瑟道:“這但是我的屋,你那間在隔壁。”
“算你狠。”我眼皮子白來白去,如何也冇法兒信賴本身有一顆如此yd的謹慎臟。
“我纔沒這麼叫=_=你少誣告我。”這傢夥越來越會造了。
“哼嗯……哼嗯……常問……嗯……”我抱緊她的身材,腿根相抵,獨特陌生的感受侵襲滿身,驀地間下/體一緊,一陣暖流隨之瀉出,認識仿若刹時飄得不知去處,又在半晌以後飛回腦中,感遭到的,是燃燒的體溫,是緩慢的心跳,另有我們的黏連處愈發清楚的水聲。
終究,她讓我到了五次,可我才讓她到了三次……不得不說這是個恥辱的戰績。不過我敢打包票,她必然還冷靜地到了三次,必然!!!
我去,一點被誇的感受都冇有好麼?
作者有話要說:瞧,固然是第二天,還是有下半章。
實在我和她這愛情談得真是跟作孽似的,都這會兒了,扒光了衣服把對方的身材重新到腳摸了個遍,即便情/欲將明智的弦燒斷,腦筋裡卻另有空間拿來算計與被害妄圖。
我雙腿顫抖地癱在她柔嫩的身材上短促呼吸,好一會兒才找回了力量,便忍不住信誓旦旦:“等著,你很快也會感受我現在的感受。”
“四師叔在哪兒?”她出去就直奔我們這桌,敲著桌板問。
媽的孟東李,實在我還是被她坑了吧。
“嘴上是冇叫,這兒倒是挺歡娛。”她戳戳我的胸口,戳了兩下又開端打圈圈:“彆忘了,我能聽到你的內心話。”
我還能清楚地記得,就在我們紅著臉將手指抵在對方潮濕的下/體,揉撚著相互媚諂抑或說是相互威脅時,常問夏終究微喘著氣兒明智地挑選了這般表態,“楚盼娘,有些事情,能夠留到新婚之夜做。”這意義挺明白,有些事情,不就是手指更進一步的事情麼,
“你這麼色,佛祖曉得麼?”我打斷她。
“好,我等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