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求,這位蜜斯,你說話說清楚點,‘那樣’是哪樣啊?我不就是跟他大眼瞪小眼嘛,”說得彷彿他們乾了甚麼見不得人的事似的,夏語凝無語至極,“也就你會胡思亂想,噫。”
“因為,她是西晉子民,西晉的後宮裡,絕對容不下叛變西晉的賣民賊。”
“越是安靜,越是詭異啊,娘娘,莫非您朕感覺,皇上對伊蘭姍還會一如既往嗎?”
夏語凝無語道:“……聽你的意義,你家娘娘彷彿比皇上要笨?”
夏語凝恍然大悟,同時又忍不住語出諷刺,“一樣的戰略一而再的用,另有甚麼意義?”
夏語凝嘲笑,“我當然要記仇,總有一天,我要把這玩意套在他脖子上!”
夏語凝眼睛一亮,同翠翹對視著,心如明鏡般俄然透辟了起來,仿若喃喃自語,又彷彿是在收羅翠翹的定見,斷斷續續地吐出本身的猜想。
非得用老計,萬一重蹈覆轍如何辦?
“是不是瞎扯,娘娘本身心知肚明,”翠翹似笑非笑,“不過娘娘,此事奴婢是真感覺,皇上是另故意機。”
“哎呀,奴婢纔不是這個意義呢,”翠翹嗔她一眼,伸手給她遞茶,“奴婢是想,皇上在前朝,曉得的動靜必定比我們多,這會兒皇宮表裡都是變動,即便夏陽冇有說出‘伊蘭姍’三個字,但憑暗衛回報,也能猜測出伊蘭姍有題目。”
夏語凝瞥她一眼,“瞎扯。”
“但蕭予有蕭昊乾作敵手,”夏語凝目光一閃,手指摩挲著,若在深思,“後宮當中,伊蘭姍的敵手,就是我!”
她下認識打直了腰身,諱莫如深地看著翠翹,“你的意義是,他是用心晾著伊蘭姍,有效?”
傷害、陰沉的氛圍覆蓋而來,陰雲密佈,連月光都嚇得躲進了雲層。
……
夏語凝怔了怔,她的確未曾想到這一節,隻聽翠翹提示,有些昏沉的腦筋刹時復甦了過來,而後,四肢百骸竟生出一陣蝕骨寒意。
翠翹忍笑出來,“娘娘收著這個乾甚麼呢?又不是甚麼好東西,現在皇上好不輕易消了氣,您還籌算記仇?”
她微微一笑,聲音帶著絲絲寒意,問道:“既然伊蘭姍跟夏陽有所牽涉,而夏陽也算是直接幫忙蕭予炸了都城,皇上勃然大怒,不吝大動禁軍也要血債血償,那麼……又如何能夠對伊蘭姍視而不見?”
一道人影閃過,枝繁葉茂的榕樹下,容嚴深吸口氣,看動手中的骨傘。
翠翹忍俊不由,搖了點頭,冇說甚麼,卻還是將鏈子收了起來。一邊又忍不住問:“娘娘方纔在乾甚麼呢?如何跟皇上……那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