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上前:“蜜斯,老奴先出來瞧瞧,蜜斯您稍後再出去。”
“如何隻要這些?你是不是做了手腳?”帳本上記錄的都是些不值錢的東西,她屋子裡的擺件都比那些要貴重。
“滾!都給本蜜斯滾!”還冇進院子便聽到雲淑玉歇斯底裡的嚎叫,隨即便是劈裡啪啦的碎裂聲。
雲可羨跨步上前,將茶盞放在桌子上,冷眸掃過雲淑玉微微顫抖的指尖:“大蜜斯是嫌屋裡的安排太多了?”
雲淑玉肺都快氣炸了,本想著看二人分崩離析,倒是給人締造了表白心跡的機遇。
“是。”管事起家,垂下的眸子裡一片潤濕。
“你,你,配出體味藥?”
墨柳那該死的小賤人,命還真是硬,中了蝶吻都死不了!本身竟然忘了,阿誰君莫離與雲可羨有私交!
“哼,惺惺作態,實在令人噁心。”她撇了撇嘴,儘是不屑。
“你曉得本蜜斯最是不喜這些禮數,還不快起來。”雲可羨聲音清冷,心下卻騰起陣陣暖意。
“這些本來是你的,現在怕是除了這些,你還要倒貼些銀子。”雲可羨不緊不慢地拿過帳本,指尖劃過上麵的筆跡。
雲淑玉背門而坐,嘶聲叫罵著,聽到腳步聲,連頭都未曾回:“滾!”
管事請了郎中,卻被她擋在了門外。
“管事,可算好了?”雲可羨冷眸一掃,雲淑玉竟是手一鬆,茶盞骨碌碌翻倒在桌子上。
如此低劣的誹謗計,又有誰會中計?
雲淑玉回身,充滿血絲的雙眼有一瞬的呆怔。
室內一片狼籍,滿地瓷器碎片,桌子上翻倒的茶壺邊一大灘水漬,桌邊還掛著幾片茶葉。
“疑人不消,用人不疑,不勞大蜜斯操心了。”雲可羨把玩著腰間的配飾,淡淡道。
“蜜斯謹慎!”
“是。”管事點頭,心中早已對蜜斯佩服得五體投地,這類人早該清算了,如果任由著她使性子,也不知得喪失多少銀子。
“你,你這個老東西,還真是會晤風使舵!我爹當年但是冇少給你好處,現在看我大房這邊倒了,你又找到了新背景,還真是條喂不熟的白眼狼!”
雲可羨不閃不避,反手一撈,茶盞穩穩落在她手中。
“五,五蜜斯。”守門的婆子瑟縮了下,躬身見禮。
“既是病了,那我們便去看看。”雲可羨從暗格中拿了個帳本,跨步出了院子,瞧著墨柳將大門關上,才疾步分開。
“管事,一會兒命人將這裡的物件都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