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辰心口一痛，他的眸光從未分開過阿誰方向。淚水無聲地滴落在桌子上，小丫頭卻一口接一口地吃著糕點。

“將軍客氣了，叫我莫離便可。”君莫離唇角上揚，星眸閃亮，能獲得將軍的承認，比被皇上和太妃誇獎還受用。

“爹爹莫要自責，事情都疇昔了，女兒現在活得很好。”雲可羨淡淡開口，真正的可兒已經拜彆，再多的懺悔又有何用。

“可兒，都是爹爹的錯，讓你刻苦了。”雲將軍握著拳頭狠狠砸在本身腿上，眸子裡閃著滿滿的慚愧。

夜幕辰心頭的沉重驟減，看向雲可羨的眸色愈發溫和。好想每日都看著她笑得這般光輝。

“不苦，不苦，甘醇甜香，好酒。”君莫離微眯著美眸，一臉的沉醉。

雲可羨刹時回神，夾了塊桂花糕咬了一小口。軟糯甘飴、甜而不膩，淡淡的桂花香在舌尖徘徊，有外婆的味道。兩滴淚悄悄滑落，停頓的影象如潮流般湧來。

一件廣大的灰色袍子套在他身上，衣袖長了足足半尺，袍角挽了個結垂在靴子上，活像是小孩偷穿了大人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