冇有過量久,幾近要到永巷的絕頂。路已經狹小地隻容得下兩小我並排。因而兩個侍衛從一左一右變成了一前一後。
王嬤嬤接過隻掃了兩眼,就瞪直了眼睛,誠惶誠恐:“哎哎哎,好嘞,老奴保準讓上邊兒對勁。”說著又瞪了一眼安紅線,像是天國的煞羅普通:“安妃娘娘,就跟老奴出去吧!”
“安妃,你好大的膽量,竟然敢毒害皇上。還不快從實招來。”那襲黑袍的女人坐在了正座上,將拖到地上的裙襬一扯,袖子一拂,又抿了口茶。
看著她們這幅模樣,安紅線都有點思疑她是不是走到了閻王殿……她感覺她渾身的汗毛都要豎起來了,冷得直顫抖。
而那地上的茶水這會兒已經流淌到了她的膝蓋中間,沾濕了她的裙襬。彷彿這砭骨的風一吹,她的衣裙被染濕的那部分就結冰。
她將感染了枝頭的,高處吊掛著的,冇有感染任何淨化的雪花抖進了罐子裡。未幾久就積滿了一罐。
一部分雪花在罐子裡溶解,一部分還堆砌在內裡。安紅線抱著個罐子,在雪地裡跑了一遭,這纔回到屋裡去。
這又是如何回事,我隻是出去采個雪罷了……
“哈哈哈哈!”安紅線俄然仰天大笑,“臣妾不會簽書畫押的,冇有做過的事情,憑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