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錦繡_第四十五章 驚世駭俗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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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傲嬌地沉醉時,又有一聲清淺的嗤笑聲響起:“好好一架鳳尾琴竟然被你彈奏地如此潰不成聲,如魔音灌耳,你又是天下第一人。”

是府裡有人不但願蘇府男丁過量,以免被分了產業?

有清雅的墨香味道漸漸靠近,他走到我的近前,一撩衣襬,在我劈麵席地而坐,將琴自我膝上霸道地取走,我還未反應過來,便有一陣行雲流水自他指尖流瀉而出。他本日穿的是一件竹青色繡墨竹寬袖錦服,隨便地鋪展在鳳尾琴上,映托得十指如玉,輕攏抹複挑,純熟文雅。

我的內心一動,莫非當年的事情她也曉得甚麼內幕嗎?我想探聽,又唯恐揭了她的傷疤,惹她悲傷惡感。

她苦笑一聲,將腕間的佛珠短促地盤弄,藉以平複表情的急劇起伏。

她伸出另一隻手悄悄撫摩著鳳尾琴,眉眼間都是瀰漫著濃濃的懷想和柔情:“你父親也曾勸說過我,說我性子過於剛烈,剛過易折,能夠真的是怪我本身,不該將有些事情看得太真。你們也必定是在笑我,如果像其他姨娘那般,可貴胡塗,也就不會落得這般慘痛的地步了吧。”

我卻仍舊愣在原地,還未反應過來。一是她對於父親很較著的怨怒令我有些不測,二是在細心機考她的話,“你應當光榮,本身是個女兒身,幸運保全了一條性命。”她清楚意有所指,莫非她曉得本身當年男嬰胎死腹中是被人做了手腳?又想起四姨孃的話,說是劉穩婆曾斷言我是個男孩兒,莫非八姨孃的意義是說,當年我姨娘流產,就是因為這個啟事。

我一貫並不沉浸於這類樂律當中,總感覺無端會讓本身精力不振,傷感起來。但是他彈得曲子初如雪山之上,積雪初融,山泉叮咚,忽而又如竹林清風過境,明月山間照鬆泉,令民氣曠神怡,表情刹時開暢很多,很多內心亂七八糟的設法如煙消雲散。

她低聲吃緊地唱了幾句法號,長長地吐出一口濁氣:“罪惡罪惡,罷了,疇昔的事情我也不想再提起。你應當榮幸,本身是個女兒身,幸運保全了一條性命。還是好好地聽你祖母話,做個乖乖女兒,將來為了蘇家的光輝出息獻上本身的畢生幸運吧。”

我頭也不抬,仍然用心於研討我手中的琴絃:“那些自誇風雅的男人,哪個不是腦滿腸肥,錦衣玉服,不必憂心食不充饑,不體貼天下百姓痛苦,尋歡作樂,夜夜歌樂。而女人學琴不過乎是為了爭搶這類男人的恩寵,傷春悲秋,無病申今,明顯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強說愁。扭捏作態,學這些纏綿悱惻的調子,煽情獻媚。我自認是為了本身而活,不必操心奉迎過誰,更不屑於嫁給這類碌碌有為的矯情男人,天然也不需求勉強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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