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錦是他明媒正娶的媳婦兒,他睡本身的媳婦兒有甚麼錯!他剛纔必定是腦袋進水了,纔會那般順從,還以死相逼不準安知錦動他!
結婚半個多月,他終究第一次爬床勝利,摟了自家媳婦兒的胳膊,這真是可喜可賀!
秦子銘鬼使神差地伸脫手,摸到了安知錦那隻光滑暖和的手,悄悄握住,內心頓覺放心很多。安知錦劈麵撕了他的休書,也就是說,她還是情願和他在一起過日子的。
“你信了嗎?那就下床吧。”安知錦見此,一把扯過他手中的被子,回身就給他鋪在了地上,然後又從櫃子裡拿了一條被子給他,再從床上扔了一個枕頭到地上,“現在時候不早了,該睡覺了,當然,你也能夠挑選回棲雲閣。”
長夜漫漫,時候緩緩流逝,也不知是酒醒了還是因為喝了那藥,他從未感覺本身的腦筋像現在這般清楚。但是現在是大半夜的,腦筋復甦有甚麼用?
他就算再不濟,也是個王爺,固然不能帶給安知錦多大的權勢,但起碼這輩子能保她衣食無憂了。
他悻悻的抱了被子躺在地上,望著一片烏黑的天花板,展轉反側卻底子睡不著。
說完,她上了床,蓋好了被子,手一甩,桌上的蠟燭便忽地滅了。
他如何有種本身中了騙局的感受?!
早曉得,他剛纔就應當和安知錦睡了的!
想起這麼久以來的委曲波折,秦子銘不由感慨,能夠再次爬上這張床,真是太不輕易了!
“你不是說我偷人嗎?那我們就來看看,我到底有冇有和那男的如何。”對於這類事,她倒是無所謂,但是她內心很清楚,在當代,女子的貞操比甚麼都首要,如果秦子銘對峙認定她偷人,那他倆必定得崩,她的打算也會被扼殺在搖籃裡了。
“乾甚麼!”見她又回到了睡覺這個話題上,秦子銘立即心生警戒。
“我們還是睡覺吧。”安知錦見他還是不肯信賴本身,伸手便要去脫身上的肚兜,她曉得,對於這類事解釋再多也冇用,究竟勝於雄辯。
“停止!停止!”目睹著她滿身脫得就要隻剩一個肚兜了,秦子銘實在看不下去了,“你和那男人之間當真冇甚麼?”
他翻了個身,又往安知錦身邊擠了擠,側著身材,摟住了安知錦的胳膊。
秦子銘見此,抱著被子,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床邊,悄悄在安知錦身邊躺了下來。
手肘碰到了安知錦的胳膊,她身上的溫度透過單衣傳來,非常暖和。
床上的人還是冇有任何存在感,聽不到翻身的聲音,乃至連呼吸聲都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