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銘被氣得當場直翻白眼,差點冇一命嗚呼。
“我們今晚就洞房吧。”安知錦把上衣脫得隻剩一件裡衣了,就又開端解褲腰帶,“我想了想,感覺你說得也有些事理,我們但是伉儷。”
“你看看誰家媳婦兒像你如許一言分歧就打自家相公的!”想起本身這些日子以來所受的委曲,秦子銘開端大吐苦水,“你看看你,一天反麵順體貼也就罷了,還打單本王!你如許的女人,誰敢娶你?!誰敢和你過日子!再說了,咱倆好歹結婚這麼久了,你是本王的王妃,可本王連你的手都冇碰過!你這是籌算讓本王一輩子守寡嗎?!還是要讓本王斷子絕孫啊!”
“我無能甚麼?我又不會吃了你,好了,我們現在睡覺吧。”安知錦見他一臉驚駭,想是本身平時對他太凶了,現在對他好點,他一時之間冇法適應,語氣也不由得放緩了很多。
“你彆在本王麵前裝傻了,”秦子銘冷哼一聲,“你和阿誰野男人之間的事,本王都曉得的一清二楚了,你彆想瞞著本王,總之咱倆崩了,這休妻本王休定了。”
“休妻!本王早就說了,本王要休妻!休妻!”事到現在,秦子銘也顧不了這麼多了,再不倔強點,他的明淨就要冇了!“本王但是個處男,如何能讓你辱了明淨!”
“真的?!”孫管家一聽這話,大喜過望,王妃娘娘一貫不喜王爺,本日竟然肯留他在這流雲苑過夜,這真是天大的功德,“那王妃娘娘您早點歇下吧,老奴先辭職了。”
“甚麼?!”安知錦感覺他的話的確離譜之極,甚麼叫做辱了他的明淨,豪情他倆睡覺虧損的是他秦子銘?
“好嘞,王爺彆怕,老奴這就帶你回棲雲閣。”
“王爺您如何了?!”門一開,孫管家就立即闖出去奔到床前,看著秦子銘見鬼一樣驚駭的神采,他也嚇了一跳。
真是反了她了!自古以來男人要休妻那裡輪獲得女人說不可了?!
“休妻的來由。”
安知錦又看了一眼滿臉憤激的秦子銘,躊躇了一下,遂走到床前,開端寬衣解帶。
被人打斷了本身的功德,安知錦非常不悅,但還是穿了衣服下床去開門。
“拯救啊!”一聲慘叫劃過了幕王府上的夜空,此時已是後半夜,王府內一片沉寂,剛煎好藥的孫管家和周大夫兩人聽到這聲慘叫,趕緊一起小跑進了流雲苑開端“砰砰砰”的拍門。
說完,還冇等秦子銘頒發抗議,孫管家就帶著周大夫以最快的速率消逝在了安知錦的視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