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之下,她隻好扯開了秦子銘的衣服,頓時,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映入視線,染紅了秦子銘白淨的皮膚,濡濕了他胸前的衣服,粘結在一起。
秦修陽見她牽著本身的馬就走,憤怒地跟了上去,“你要把本宮的馬拉到那裡去?!”
等了不知多久,外滲的鮮血越來越少,安知錦曉得是血止住了,這才起家,四下看了看,入眼皆是一片紅色,從陣勢來看,他們這倒像是在半山腰上,四周也荒無火食,底子看不到涓滴前程。
那群殺手,較著是要置她於死地,以是一脫手,便是對準的關鍵,幸虧秦子銘比她高了很多,替她擋下那一劍的時候,傷口也在貳心口上麵幾寸,再加上那人行動遊移了一下,手中的劍冇有深切,以是也並冇有貫穿秦子銘的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