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安知錦要把馬給宋詠騎,秦修陽剛想說甚麼,目光一瞥到安知錦那陰狠的眸光,也就不敢再多說甚麼了,叮嚀宋詠道,“上去吧。”
無法之下,她隻好扯開了秦子銘的衣服,頓時,一大片觸目驚心的紅色映入視線,染紅了秦子銘白淨的皮膚,濡濕了他胸前的衣服,粘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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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了不知多久,外滲的鮮血越來越少,安知錦曉得是血止住了,這才起家,四下看了看,入眼皆是一片紅色,從陣勢來看,他們這倒像是在半山腰上,四周也荒無火食,底子看不到涓滴前程。
吃力地推開壓在她身上的秦子銘,她發明本身胸前,是一大片鮮紅黏稠的血跡,看起來極其可怖,而秦子銘的傷口冇有止血,鮮血已經還在往外流。
就在她幾近將近絕望的時候,目光俄然不經意間瞄到,不遠處的樹林間,有一抹人影,她定睛一看,發明竟是秦修陽,他一邊冒死地甩鞭抽著身下的馬,一邊時不時地回過甚看著身後,臉上的神采非常慌亂。
幸虧,她的挑選是對的,起碼他們冇有死。
秦修陽見此,也忘了他與安知錦之間的過節,走疇昔幫她一起將秦子銘抬上了馬。他和秦子銘是親兄弟,常日裡固然豪情淡薄,但卻也是第一次看到秦子銘這麼慘的模樣,再加上他本身剛纔也是被人追殺,死裡逃生,直到現在都還心不足悸。
那群殺手,較著是要置她於死地,以是一脫手,便是對準的關鍵,幸虧秦子銘比她高了很多,替她擋下那一劍的時候,傷口也在貳心口上麵幾寸,再加上那人行動遊移了一下,手中的劍冇有深切,以是也並冇有貫穿秦子銘的身材。
安知錦這才當真看了秦修陽,發明他也是渾身血汙,頭髮混亂,雖不曉得有冇有受傷,但能夠必定的是,必定也是經曆了一場惡鬥。
安知錦又看了一眼愣在一旁宋詠和那三個暗衛,見宋詠是腿上受了傷,遂叮嚀他道,“你上馬,抱著王爺。”
秦修陽驚魂不決地一邊狠抽著馬,嘴裡一邊低聲謾罵著甚麼,間隔他身後幾十米開外,三個暗衛扶著一瘸一拐的宋詠,像是在逃命普通,一邊奮力跑著,一邊幾次回顧。
昂首看了看天空,發白的太陽已經垂垂開端西斜,申明此時已經是下午了,如果在夜幕來臨之前,她不能帶秦子銘分開這裡,結果可想而知。
他嚇了一跳,正籌辦拔劍,再一細看,才發明此人本來是安知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