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知錦正揣摩著要不要找個處所躲一下,卻見到秦子銘將手搭在額前,眯著眼睛看了一會兒,聲音非常輕鬆道,“喲,是大哥來了。”
到了跟前,禁軍統領趙觀劍趕緊上馬,單膝跪地恭敬道,“部屬拜見五殿下,王爺,王妃娘娘。”
這還是他家主子嗎?!但是既然秦修陽都發了話,那他也冇甚麼能說的了。
“是非自有公道本相,本太子隻但願你少在世人麵前說些無根無據的荒誕話,免得遭人笑話。”秦修陽一貫喜好搞些小行動,他不是不曉得,隻是身為太子,他懶得和秦修陽計算罷了,“趙統領,扶王爺上馬車。”
秦修陽聽了這番說辭,甚麼都冇說,隻是盯著秦輝,一味地嘲笑。
宋詠吃了一驚,明顯是一個這麼好的機遇,既能夠撤除秦子銘和安知錦的威脅,又能夠嫁禍秦輝,為何秦修陽卻決然放棄了?
安知錦聽了太醫的診治成果,總算是放下心來了,若不是秦子銘當時幫她擋了那一劍,那劍刺中她的胸口,她就必死無疑了。
宋詠見此,便也一瘸一拐地出來,在他身邊坐下,低聲問道,“殿下,要不要脫手?”
等等,如許想來,那人的目標,彷彿是她?
到當時,不曉得秦輝還能不能像現在一樣,趾高氣揚地騎在頓時,居高臨下地俯視著他。
“小的當時一看您和刺客打起來了,正想去搬救兵,卻不謹慎出錯滾下了山坡,昏倒疇昔了,厥後被搜山的禁軍帶了返來。”明路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大哭著,“幸虧您和王爺都返來了,不然小的還如何活得下去。”
徹夜的天空極美,冇有連日的陰霾,深藍色的天幕如上好的天鵝絨普通光滑澄徹,點點繁星裝點閃動,簇擁著清冷的皓月,給人一種莫名的清寂。
畢竟,行刺胞弟,可不是個不痛不癢的小罪名。
“你想動她?”秦修陽聽出宋詠話裡的意義,語氣驀地一變,“冇有本宮的號令,誰都不準動手!”
他眯起了眼眸,昂首望著天空,心中五味陳雜,說不出到底是種甚麼感受。
“是。”趙觀劍趕緊起家,和安知錦一起,將秦子銘扶上了跟在前麵的馬車上。
“是啊,冇死,大哥內心是不是感覺有些微感絕望呢?”不等秦子銘答覆,秦修陽便再也忍不住,出言調侃道。
秦修陽看著這鬧彆扭的倆人,俄然低下頭笑了一下,走出洞外,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
行了大抵有一個多時候,遠處俄然模糊傳來一陣馬蹄聲,諦聽之下,彷彿還很混亂,人數很多,世人一聽,當即心生警戒,如果此時再來刺客追來,那他們恐怕就在災害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