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更是,為了救她而毫不躊躇地挺身而出為她擋劍……
鼓掌!
已經一天了,他還是昏倒不醒,遠處敞亮的火光照在他的臉上,投下了一層淡淡的暗影,看著他皺起的眉頭,安知錦忍不住伸手,撫上了他的臉龐。
見安知錦眸光中有了一絲怒意,秦子銘趕緊點頭,“不是不是不是……我冇事,也不疼了,你彆擔憂了。”
“這類事能拿來開打趣嗎?!”誰知安知錦聽了他的話,不但冇有消氣,反而吼怒了一聲,看起來更加活力了,“你知不曉得我多怕你死了,這一天探了多少次你的呼吸?!”
這個男人,是她名義上的夫君,甚麼都不會,也冇有任何過人之處,卻在拚了命的想對她好。
安知錦遵循他的唆使手指一向滑到了他的小腹,秦子銘卻還是讓她往下,她的眸光往下一瞥,頓時一沉,“你耍我呢是不是?”
內心的某個處所俄然一軟,安知錦伸手,將他摟入了本身懷裡,握上了他有些冰冷的手,用本身的體溫暖和著他。現在她獨一能為秦子銘做的,也就隻要這些了,等天亮了,便能夠帶著秦子銘分開這裡,找大夫給他診治了。
安知錦不解,她彷彿不記得秦子銘另有其他處所受傷,手指遂又往下移了幾寸,“這裡?”
她從未等候過有誰能對她好,能讓她依托,因為她從小遭到的教誨就是,人活著,隻能靠本身。
那隻被她握著的大手,俄然緊了緊,反握住了她的手。
花花都打動得想哭了,恭喜小銘子朝著撲倒媳婦兒的大業又進步了一步!
安知錦和秦修陽拎著十來條鮮魚回到山洞的時候,天上的孤月已爬到了半空。他們將那魚用樹枝串了放在火上烤,不一會兒,便肉香四溢,讓人垂涎。
一行人馳驅跋涉了一天,早就餓得不可了,這烤魚對他們來講無疑算是甘旨,世人一頓狼吞虎嚥,不一會兒就將十來條魚吃得乾清乾淨的。
誰知秦子銘卻搖了點頭,“不是,再往下點。”
她這一聲吼怒,驚醒了其他世人。
他身受重傷,安知錦也就顧不上計算他過分的行動,手指悄悄撫上了他的傷口,“是不是這裡疼?疼得短長嗎?”
但是不知為何,現在看到他毫無活力地躺在本身麵前,安知錦內心竟硬生生扯出了一絲心疼。
秦子銘深呼吸了一口,隻感覺安知錦懷裡有一股難以言喻的香味,讓人沉浸不已,他便又往裡靠了靠,在她胸前蹭了蹭,臉上暴露痛苦的神采,非常委曲道,“哎喲娘子,為夫胸口好疼,要不你幫為夫摸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