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出告急,詳情等臣弟見過了父皇再和大哥細說吧,臣弟先去了。”秦子銘見他又問起來了,不由對他拱了拱手,行了一禮,回身欲走。
“慢著,”就在秦子銘要與秦輝擦肩而過期,秦輝卻俄然出聲叫住了他,“不知六弟,本日是要找父皇商討甚麼政事?”
因為是正月月朔,以是宮裡除了守門的侍衛,幾近見不到甚麼來往的官員,兩人也是以顯得有些刺眼。
秦子銘見了來人,低頭行了一禮,“大哥。”
孫信丘如許想著,一想到頓時能見到皇上了,腳下的步子也不由加快了很多。
見他承諾的這麼快,秦輝心中忍不住嗤笑一聲,看來他這個弟弟,還真是蠢到了一種境地了,也難怪他從這皇宮中被淘汰了,像秦子銘如許心機純真,毫無城府的性子,彆說是議政治國了,隻怕是常日與人來往都成題目,也難怪彆人都欺負他了――像他如許的人,即使是皇子,在彆人看來不過是個傻子罷了。
這或許就是帝王該有的不怒自威的氣場吧。
常日裡不是冇聽過關於秦子銘的軼事,是以對他的印象就是那種隻會吃喝玩樂,不學無術的紈絝,隻是明天早上的那一幕,倒是讓他對秦子銘的印象起了一絲竄改。
“從今今後,臣弟決定開端體貼國度大事和百姓痛苦,也好為父皇分憂解難,還望大哥今後多多照顧,指導臣弟。”秦子銘這番話說得謙善,但在秦輝聽來,卻另有一番深意。
“起來吧。”剛纔接到侍衛來報,說是秦子銘一變態態,穿戴官服,還帶了一個官員進了宮,貳心中感覺有些奇特,便過來看看,隻是看了一眼身著官服的孫信丘,秦輝卻發明本身印象中冇有這小我,待孫信丘站起來後,這纔看到他官服的胸前繡得乃是一隻金絲雀。
日頭高升下的皇宮,冇有昔日上朝的紛雜,清淨而又廣寬,讓民氣裡莫名生出了一絲感慨。
說完,他抬腿就要從秦輝身邊走過,孫信丘見狀,趕緊跟了上去。
“哦?是嗎?誰這麼大膽量?”秦輝佯裝不知,眸子中暴露一抹驚奇之色,內心卻不由嘲笑,看來秦子銘,還真是要開端管閒事了。